队跟两人又说了几句,但是真的太忙,很快就端着咖啡急吼吼的走了。
周队都走了,两人也没留下来的道理,所以后脚也走了。
在回去的路上,秦舟忽然转头问沈姚说,“关于那个凶器,女鬼会不会知道。”
沈姚想了想,说,“有可能,不过可能性不大,她死亡的时候是个白天,阳光强烈,再加上刚开始鬼对自己死亡的事情都有些懵懂,更何况埋凶器怎么着也得半夜,那个时候她的尸体估计都已经被埋进了墙里,不过也说不定,我们可以晚上再去问问。”
秦舟考虑了一下,还是决定去问问,万一那个女鬼知道呢?
昨天本来计划的是早上看那个姑娘,下午去警局,不过由于被女鬼的话刺激,他们都十分迫切想知道案子的进展,所以将行程调了一下。
将车停在姑娘住的那个酒店下面,沈姚先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,电话倒是接的很快,不过不是那个姑娘接的,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,说,“喂,你是找冯帆吗?她刚睡下。”
冯帆就是那个姑娘的名字,沈姚之所以来看她就是有点担心,既然她睡下了还有人陪,沈姚自然就不去了,说,“哦哦哦,我是找她,不过没什么事儿,她既然睡下了那我就下次再打电话。”
男人说了声好的,又问了沈姚的名字,然后就挂了电话。
吃了午饭回到酒店,沈姚一点都不困,干脆盘腿坐在床上跟秦舟聊天,说,“你说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杀女鬼,就因为财产吗?那他跟女鬼结婚,难不成也是因为这个?如果真是这样,那太可怕了。”
想一想你跟一个男人结婚朝夕相处那么久,而他每天想的就是怎么弄死你得到你的财产,光是这么幻想一下就心里直发毛,头皮都要炸开了。
秦舟坐在床沿,伸长了腿靠在床头上,想了想,说,“我觉得应该不是,听那个女鬼的描述,我更倾向于冲动型杀人,毕竟如果真是那个男人一开始就计划好的,那么他不应该是在杀了人后再去买水泥和沙土,而是早就准备好,这样他有充分的时间,更能洗清自己的嫌疑,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,一切要等那个男人开口了才知道。”
沈姚说,“你推测的有道理,我也不太相信那个男人是为了财产才跟女鬼结婚,不然女鬼也太惨了些,不过女鬼到今天这个地步,她的母亲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,其实我想不明白,你说她妈为什么宁愿相信一个外人,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,甚至为了逼她相亲去结婚,还以跳楼相威胁,难道一个女人的存在就是为了结婚吗?不结婚怎么了?女鬼有车有房有事业,完全可以生活的很好,多一个男人有什么用?难道就只是为了一张证生一个孩子?”
可能是实在为女鬼可惜,沈姚的语气很激动,话也有些尖锐,秦舟却没什么情绪变化,安抚的摸了摸沈姚的肩膀,放轻了声音说,“她母亲的想法,只能代表她自己,不能代表所有人,而事实上,女人早就是独立的个体,就算在古代,我们也有女皇帝,这都说明女人不比男人差,甚至在有些方面,女人比男人还要优秀一些,之所以现在还会有人存在这样的想法,还是跟重男轻女这种封建思想传承了几千年有关系,我们建国才几十年,想要将这些陈旧思想剔除,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,比起我们的父母辈,我们这一代已经好多了不是吗?而且结婚并不仅仅是一张纸和生一个孩子,如果没有感情基础就生孩子,那跟动物□□有什么区别,有些人结婚是因为年纪到了该结婚了,但很多也是因为相爱才在一起,其实我一直挺支持宁愿单着也不凑合,因为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,不只是折磨自己,也是折磨别人。”
秦舟说的内容很沉重,但是语调很轻,沈姚一开始还有些激动,但渐渐的就平静下来了,她沉默了一会儿,说,“其实你说的我懂,我只是替女鬼可惜,如果她的母亲开明一点,哪怕只是一点点,她的结果就会完全不同,或许现在还好好的活着,当上了高管,每天意气风发,说不定哪一天就遇到真爱了。”
沈姚越说语气越惆怅,秦舟这次没再劝她,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。
晚上吃完了晚饭,秦舟就带着沈姚去了死者的那个小区,他们到的时候警察还没收工,一堆人在小区里拿着铁锹挖绿化带,不过看样子暂时没什么收获。
两个人看了会儿就打算转身进单元看女鬼在不在,哪知道还没转身,电话就响了,秦舟掏出来一看是周队打来的,顿时表情一凝。
也不知道周队说了什么,电话挂的很快,但秦舟脸色不太好,沈姚心里咯噔一声,问他说,“怎么了?案子有新变化?”
秦舟看着沈姚,慢慢的说,“死者丈夫开口了,他同意交代犯罪过程,不过提了一个要求。”
沈姚说,“啥要求?”
秦舟说,“他要求见冯帆。”
沈姚,“……”
“他是疯了吗?”沈姚不可置信的说,“他见冯帆干什么?他不会是想恐吓冯帆吧?”
沈姚觉得这像那个男人能干出来的事,毕竟他那么变态。
秦舟说,“大概他是想问冯帆怎么知道他将尸体藏在了墙里。”
沈姚骂了句神经病,说,“冯帆答应了吗?”
秦舟说,“没答应,从昨天看见尸体后,冯帆的精神状态就很差,其实周队也不太想她去,毕竟作为一个报案人,见嫌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