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是。”任安容敷衍地笑笑。
中学的时候年少轻狂,什么都不懂,谁没做过两件一辈子数一数二惊天动地的事情。只是一想到盛齐和白樱,所有有趣的事情都化为泡影。提到他们两个,能想到的都不是什么值得回味的好事。“她跟你提过那件事情吧?”
“嗯?”
“我有两个小孩子的事情。”
“提过。”
“你不介意?”
“到了我这个年纪可能没有资格介意那么多了,更何况还是顾先生这样条件的人。”
“任小姐真是个实在人。”顾易说话的时候总是气定神闲,仿佛一直轻松地笑着,摸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心思,什么想法。任安容觉得这样的生意人有时候挺让人毛骨悚然的。至少她自己不是很适应。
“那么顾先生呢?按照您的条件,就算有两个孩子,也不少人想要攀上您吧?为什么不介意和我这样默默无闻的一个小律师认识呢?”
“因为你是白樱介绍的人,我必须见一见。”
顾易提起“白樱”的时候,给人感觉不太一样。就好像,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