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纪微行打来的电话,唐曜是惊讶的,可是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惊喜,从新加坡回来之后,他就没有再见过她,那些以为已经忘记了的悸动心情,却因她一通电话,又再次无法自已。
在马场见到纪微行时,唐曜便看出了她跟以前很不一样,不是衣着气度神情,而是她身上的感觉,明明还是那个纪微行,却又好像已经不是那个纪微行。
纪微行坐在马背上,低头问他,神色却挑衅,“比一比?”
翻身上马,率先扬鞭,只留下一句话,“输的人请吃饭!”
纪微行一笑,立即驱马跟上,连翻三个山坡,她与他擦肩而过,抵终点时,她比他快一分钟。
唐曜颓然,仰天大喊,“就不知道放放水么,每一次都输很没面子啊。”
纪微行莞尔,眉眼弯弯,“别嚎了,我请你总行了吧。”
唐曜立时戒备起来,“有什么阴谋,快说。”
“帮我找个人,陈仓,催眠大师。”
唐曜苦思冥想了半天,回道:“没听说过。”
纪微行瞥他一眼,“所以才要你帮忙找。”
唐曜想了想,笑道:“也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