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确定地回头看夏征三人,“你们觉得呢?”
经过先前夏畅那么一吓,夏征肯定是说什么都不敢带着她摸黑前进,当即应了下来。
得到肯定答复,朗风也不耽搁,反而还把速度加快了几分,终于在天色黑尽之前,抵达他口中的洞穴。
洞穴并非笔直深入,而是蜿蜒向前,拐过几个弯后,外面的狂风便几乎感觉不到了。洞穴最里豁然开朗,地面平坦干燥,确实是个不错的休憩地点。
段元元划亮火折,引燃凯风鸢留在洞中筑巢的干草,顷刻间,整个洞穴便亮了起来。
“不错啊!还好不用挂在外面过夜。”夏畅走到火堆旁窝了下来,“别说,那个凯风鸢能找到这么个地方,还真挺会享受的。”
夏征笑着看了他一眼,转而看向朗风:“我们来安排一下守夜的事吧。”
朗风点点头,道:“我来值上半夜,姑娘们就算了,累了一天,今晚好好休息,明早还要赶路。”
“那下半夜就交给我。”夏征对此没有异议。见他们三言两语间就已分配完毕,沈清汜没有多言,只是走到火堆一侧,和衣睡下了。夏征看了他的背影两眼,心中只道他是累了,若是放在平时,恐怕还会为了守夜分配之事同他争论两句。
然而到了下半夜,当夏征醒来的时候,看见的便是坐在火堆旁的沈清汜。
夏征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,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,看了已经熟睡的朗风一眼,也不知沈清汜这是起来多久了。不待他发问,沈清汜便已经轻声答道:“我也是刚起不久,见你还没醒,就让他先去睡了。”
夏征“嗯”了一声:“现在我起来了,你也快些去睡吧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沈清汜皱了皱眉道。
“啊?”夏征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,“不行,你灵力本就尚未复原……”
“你也一样。”沈清汜看着眼前的火焰,沉默了片刻,“夏征,别总是把所有人都往你的羽翼下揽,你护不了那么多。”
“……”夏征也沉默了,半晌之后,只听他低声笑道:“这大概是天性,无论如何也改不了了。”
沈清汜闻言也笑了一下:“像个老妈子。”
“像就像吧……对了,你先前说的那个故事,是真的吗?”
“什么?”沈清汜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就是我们被困在地下时,你说的那件事。”
“这么久了你还记着呢?”沈清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,“当然是假的。”
“是么……”
见夏征沉吟不语,沈清汜接着说道:“虽然我不清楚你为什么在乎那个故事,但那确确实实……只是个故事而已。”
“你不必解释,是我自己想太多了,”夏征笑笑,转移话题道,“待此番事了,我们便要启程北上了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沈清汜的目光不知是看向何处,“没想到这么快……”
“本来还以为相处时间会很久,”夏征微微有些感概,“等你回了首阳宫,大概就很难再见了吧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哈哈,说不定到时候阿畅会哭出来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说过吧?那丫头不是非你不嫁么?她宵想你可是很久了。”夏征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道,“你可要小心着些,指不定到时候她就干出点什么事来。”
“……稍等,我这便去叫她起来一起听。”
夏征: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 谢谢ff和岁晏的地雷!(づ ̄3 ̄)づ
☆、意外
翌日,天刚蒙蒙亮的时候,一行五人便走出洞穴开始寻找钩蛇的踪迹,奈何一晃十几天过去,他们还是一无所获。
几天前夜里的一场大雨过后,天气逐渐转暖,这天清晨时分,朗风如往常一般走到他们栖居的洞口,他探头朝外看了看,回过头来,脸色有些严肃地说道:“不妙,凯风鸢开始活动了。”
“什么?”段元元皱了皱眉,快步走到他身边,向外望去。
“凯风鸢虽说是钩蛇的猎物,但也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猛禽,先前来时它们尚在沉睡,对我们没有影响,如今渐渐进入夏季,恐怕它们都要离开巢穴出来觅食了。”郁筝在沈清汜身边道,“以往我们来这里捕猎凯风鸢,通常人数不会少于二十人,而且需要有修者在旁辅助……以前一直是我用水壁将猎物和凯风鸢群分开的。”
郁筝说话时神色有些黯然,然而不等沈清汜反应,便见段元元已经退了回来:“现在外面的凯风鸢才刚离开巢穴,它们饿了大半年,想必是要外出觅食的,育遗河谷内没有吃的,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离开这里,我们先等等,晚一些再出去吧。”
“关于凯风鸢之事,我倒是有些不同看法。”夏征突然开口,沈清汜循声看去,只见夏征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洞口,他谨慎地打量了一番之后,接着说道:“依据传言,钩蛇以凯风鸢为食,之前凯风鸢一直居于峭壁之上难以猎取,眼下凯风鸢离开巢穴,不也正是钩蛇觅食的最佳时机?”
朗风立马反应过来:“你是说我们现在就出去?”
“不行!太危险了!”段元元反驳道,“除了我和朗风外,你们都是初入河谷,连在悬崖上移动都还困难,这时候跑出去,在凯风鸢眼里就是一个个现成的靶子!到时候别说去找钩蛇了,能不能躲开凯风鸢的攻击都还难说!”
“元元,你先别急,”夏畅朝段元元安抚地笑了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