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才发现这个鞋柜前面还有一个门,但是安雄在旁边他又直接打开。
严毅站起来说了句打扰就开门离开了,他握着拳头下了楼,脑袋里都是在想那个里面是不是秋秋的骨灰。
那个乖乖的秋秋,骨灰还没有入土,现在居然还被人放在鞋柜里。
严毅想着心里都在冒火,恨不得转身回去给安雄一拳。他压抑着下楼,出了黑洞洞的单元楼就被人叫住了。
“小伙子你是不是来看那个姓安的家里的房子的?”
严毅回头,就看见那边的树荫下面有几个老太太正看着自己。
他点点头,走过去问:“怎么了?”
老太太几个互相看看,有一个压低声音说:“别租他们家啊,这个姓安的不是个玩意,天天在外面打牌又没有个稳定的工作,他们家女人又工作又带孩子,他喝酒回来还不是打就是骂的,后面他老婆离婚走了,孩子也不要。”
另外一个婆子插话说:“我住他家楼下,晚上就听见孩子哭,估计是喝酒了打孩子,真他妈不是玩意,也不知道平时给孩子吃饭了没有。”
“吃什么饭啊,有口喝的就不错了,他妈在的时候孩子还白白净净的,出来见谁都笑,后面就没怎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