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女孩。
......
思绪回旋,又回到了如何跟邵铭坦白这个问题上了。
报警是一定要报,说也是一定要说的,但怎么报才不让邵家人发现,怎么说才让铭铭相信她是清白的。
路鱼犹豫不决,困惑不已。
……
全神贯注沉浸在问题中,路鱼完全没听到开门声。
邵铭走进来就见她颓疲地坐在沙发上,蜷缩身子,双手抱膝,整个头埋在其中,显得那么的娇小无助。
心脏好像被人用力的揪住似的,疼得不能呼吸。
走过去将人轻柔地拥进怀里。
感觉到触碰,路鱼身子颤了一下,条件反射地挣扎。
“是我。”邵铭出声安抚她,同时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听到熟悉的声音,路鱼松了口气,抬头,就看到邵铭站在沙发边,满脸担忧地看着她。
他不是回家了吗?怎么又来了?
路鱼疑惑,想说话时,发现嗓子干干的,咽了咽口水,才低低地问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邵铭没有说话,目光深邃地看了她好一会儿,才坐下来,低头吻去她蹙起的眉头,啄了啄她小巧的鼻尖,然后抬起她的下巴,重重吻上她有些发白的唇瓣。
他吻得很小心翼翼,在唇瓣上轻轻地舔了舔,等完全湿润后,才撬开她的贝齿探了进去。
路鱼有些恍惚,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,见他沉浸其中,才抓住他胸前的衣领,仰头迎合。
这个吻轻风细雨,却绵长悠久。
路鱼嘴唇都红肿了,邵铭才放开她。
“小鱼~~~”他声音低哑地喊着她,两人额头相抵,他炙热的目光紧紧地看着路鱼幽黑的瞳孔,好似要将人看穿般。
久久,他才声线悲怜地说:“为什么你总不愿意依靠我?”
恋爱三年以来,遇到任何事情她都是一个人扛着。
做家教遇到流氓进了警察局,无奈才叫他去领她回来;
被无缘无故调至柜台,不让他帮忙调回来;
宠物店起火,也不愿意让他出手相助;
……
再到现在,发生这样的事,如果他没猜错,到最后她都不愿意跟他说半句。
他不知道他这个男朋友至于她到底是什么?
路鱼身体愣住了,她看到他眼眸里满满的伤感悲意,就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孩。
心有不忍,她撇开了头。
她不是不愿意依靠他,她只是不敢。
她怕她靠习惯了,有一天他离开她,她就会像折断了翅膀的鸟,再也飞不起来了。
依赖会成为习惯,习惯是件可怕的事情,两人前途未明,路鱼不敢也不愿意就此窝在他羽翼下,做一只没有翅膀的小鸟。
她抿着唇,保持沉默。
空气突然安静下来,两人谁都没说话。
最终还是邵铭妥协了。
他叹了口气,从口袋里拿出那款老旧的诺基亚,握住她的手,放在她手心上。
当看到手机时,路鱼全身僵住了,有太多疑问在脑海里一闪而过,混沌迷茫后,她快速的抓住了重点——解释。
她必须赶紧给铭铭解释清楚,如果他误会了,要分手……
不行……她不能接受。
这样想后,路鱼连忙抓住邵铭的手,抬头,目光焦灼地看着他,语气紧张:“我没有拍过那些片子,我是清白的,你一定要相信我……”
听到她的解释,邵铭唇抿的更紧,眼眸瞬间沉了下去。
路鱼见此,更是焦急不安,她抱住他的手臂,就像抓住最后稻草般,声音哽咽地摇头,“我真的没有拍过,真的没有……”
……
邵铭的表情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,视线紧紧地盯着她,眼圈有些发红。
蓦了,他抽出手臂,起身,背对她,声音沙哑地说:“我从来没有不相信你,只是你没有相信过我而已。”
……
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时,路鱼才回过神来,目光呆滞地看着紧闭的房门,垂在身侧的手怔怔地移到心脏处。
里面很痛。
……
b大附近偏僻小巷内。
姜大永艰难地爬了起来,撑着墙壁,重重地吐了口血水。
“路~鱼~~~”他紧紧握住拳头,咬牙切齿。
当面敷衍我,背后下黑手,此仇不报,他恨意难平。
拖着受伤的后腿,一瘸一拐地来到小卖部,丢了一块钱,就拿起话筒。
她以为抢走手机就完事了吗?她估计做梦都没想到,他曾经托故友帮忙找人,就打印过这张照片。
路鱼,这次不玩死你,我跟你姓。
“喂,哪位?”电话响了六声,才接起来。
“小海,是我,姜大永。”
“呦,原来是大永哥啊,你怎么换号了?”
“出了点意外,不说这了,上次我给你一张照片要你帮我找人,那张照片还在吧。”
这位“小海”全名宋小海,当初是他公司的合伙人,但这小子幸运,事情发生前,就抽身离开了。
风水轮流转,现在他开的影视文化公司倒成了行业巨头。
“照片,什么照片啊?”宋小海口气不耐烦,如果不是看在多年前两人合作份上,他才懒得搭理这个落魄的人。
“就是一张合影,上面有几十个年轻女孩的照片。”姜大永心提了起来,真怕对方丢了。
“哦~~~我想起来了。”宋大海扬长声音。
姜大永一听顿时激动了,“我现在想要那张照片,等会我去你那取。”
“你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