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静地坐在那里,可漂亮了,可惹人爱了。心情愉快,他就说嘛,兄弟还是很靠谱的。
“今天晚上我就在这里睡了,你们谁愿意谁报名?”朱只山开始号召。
赵宣举起手来。他想闹一闹新娘,但是新郎不来,不好玩呀。
“谁都不准备在这里睡!”苏靖堂发话了。
没人理他,继续打麻将。准备打玩一圈,结账,开始正事。
苏靖堂气的想把牌给掀了,但这治标不治本,灵光一闪。随即走出房间。陈诺疑惑地看着苏靖堂怎么不吭一声走了。
五分钟后,苏靖堂笑嘻嘻地进来了。
四qín_shòu的手机同时响了。刚刚都还一副死赖着不走的死德行,此时是对着手机点头哈腰。
梁路:“哎,老婆,没,这靖堂不是结婚吗?什么?好!我马上回去。给我二十分钟,我还一个fēng_liú倜傥帅到掉渣的老公!”
朱只山:“回去!绝对回去!给我留门哈!!”
赵宣:“咳!刚刚有点事儿耽搁,一会儿回去。”
容时:“飒飒,你别急,我现在就去接你,等着我。”
四人挂上电话后,指着苏靖堂异口同声说道:“qín_shòu!”
苏靖堂开心地答:“慢走不送。”
送走了四人,苏靖堂嘻嘻地坐到床上,挨着陈诺坐,陈诺不好意思地向一边挪。苏靖堂腆着脸往跟前挤。
“老婆。”
这一叫,叫陈诺鸡皮疙瘩掉一地儿。转过头问:“你脑子进水了?”
“没有呀。挺正常的。”说着往陈诺身上蹭。
陈诺一下站起来。苏靖堂歪在了床上。
接着苏妈妈过来喊人,说远房的哪个哪个亲戚来了,让两人一起去接客。
一直忙碌到晚上11点钟。两人洗梳完毕后,一左一右,中间简直就是隔条河一样宽。陈诺心砰砰地跳个不停。
这就结婚了?这就住在一起了?接下来要做什么?她紧张又害怕。
苏靖堂在左边磨蹭又磨蹭,像在孵小鸡似的。接着刚一侧个身子想往陈诺身上扑,陈诺提高声音说:“我今天肚子疼!”
啊……肚子疼啊?可能是月经。苏靖堂顿了一下,那……那就老老实实地睡吧。
一个星期后,苏靖堂又往陈诺身上扑。
陈诺大喊:“我来那个了!”
苏靖堂郁闷。
两个星期后,苏靖堂再往陈诺身上扑。
陈诺糯糯地说:“它还没走。”
苏靖堂无力地倒向床上。
三个星期后的两天,陈诺回娘家住了。回来的当天晚上,苏靖堂急吼吼地要往陈诺身上趴。
陈诺两臂膀抻着:“我肚子疼。”
这下苏靖堂忍够了,一把掀开裤子,甩到床下,喊道:“陈诺!你怎么回事!女人都他妈的一来月经来一个月,男人要不要活了!”
陈诺委屈地说:“第一个星期肚子疼,提醒我们,它要来了。第二个星期它来了,我们要做好防护措施。第三个星期它恋恋不舍,让我们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。第四个星期我回家两天,吃了三支冰激凌,回来就肚子疼,它又提醒我,它要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第8章郁闷爆发
苏靖堂绝对不会告诉伙伴们,他结婚一个月了,连老婆的手都没碰几下。整张脸那是一个乌云密布呐。他不说,四qín_shòu们只当他是欲求不满,没人知道他心里的苦。
越看陈诺越好看,越乖巧,心里越苦。
这边陈诺认为,其实结婚以后,也没什么不好,苏爸爸苏妈妈老疼她了,一些别人家的婆媳问题,完全没有发生在她身上,也怪她自己诸事不计较。在自己亲妈的高度碎碎念的情况下,她都能淡然处之,所以苏妈妈如果建议她两句,她也做得到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
比如,陈诺啊,我煲的这个汤啊,你多喝点。不要吃那些没有营养的零食。
于是陈诺就不明着吃了,偷偷地吃。
要说,苏妈妈对陈诺好,也是心理上欠女儿,她结婚那会儿,计划着先生个女儿出来,再生二胎。谁知道生个苏靖堂这个带把儿的下来,本来是想生二胎的,结果组织上、单位上不给生,晚婚晚育,一个孩子最光荣。苏妈妈是领了独生子女光荣证的。硬是看着儿子想女儿。这不,陈诺长得也讨喜,人又水灵温顺的,又有陈家这层老交情。苏妈妈的喜欢是打心眼里的。
现在苏靖堂与陈诺二人还和爸妈一起住。
陈诺下班,顺便从超市买了些生活用品,苏妈妈眼尖地一瞅,看到了陈诺手中袋子里拎的那玩意儿,虽然被一些杂七杂八东西给遮着了,但她还是发现了。
待到陈诺上楼后,苏妈妈把苏靖堂拉到一边,小声嘀咕:“她是不是买的卫生巾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苏靖堂最近心情都不好。这屁点儿的事儿还要说出来。
“她没有怀孕?”苏妈妈又问。
“谁怀孕?怀什么孕?”苏靖堂反问,怀毛孕,老子连碰都没碰她一下呢!
苏妈妈一下明白了。心都凉了,想着抱孙女呢。合着压根就没影儿的事儿。并且在这种郁郁不平的心态下,她惊奇的发现,貌似儿子和儿媳关系并没有好到如胶似漆的地步。甚至有点小问题。
这天,苏妈妈打完麻将回来,有点饿了。灵机一动,想着傍晚时,儿子从超市买回来的红糖、红花生、红栆、红豆、枸杞……这明显是指痛经又补血的嘛,于是自作主张地放了些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