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休息,不用来了。”
沈城靠近鼠小姐,却不知道该怎么抱她,“不如,我背你吧!”
鼠小姐叹气了,“我是孕妇,你不能背我,怎么?你不愿意抱我?”
沈城想了想,“你是病人,应该算是病人吧,那我抱你一次,也行。”
“你没抱过女人吧?来,我教你。”
鼠小姐双手勾住沈城的脖子,这招太凑效了!沈城主动就把自己的右手伸到了鼠小姐的膝盖后侧,左手拦住了鼠小姐的细腰,这不就抱起来了?鼠小姐可真轻,不足90斤,骨头也软,像个章鱼似的就钻进了沈城的怀里。又是这种香味,刺鼻的香气,直通大脑的香气。头脑精神了,心跳有力了,四肢也很轻巧啊。沈城抱着鼠小姐上了楼,这楼梯真短,抱着鼠小姐的感觉真好。
幸好二楼没被当做战场,这里一切光鲜明亮。
沈城不敢低头,不敢侧面,不敢喘大气,义正言辞的问怀里的鼠小姐,“药箱,在哪个屋啊?”
鼠小姐好像忘记了被毒打的伤痛,还跟沈城开玩笑,“你猜,猜不到,你就这样抱着我好了。”
沈城眼前,只看到了储藏间和洗手间,“到底是哪个屋啊?你就告诉我吧,我猜不出来。”
鼠小姐觉得沈城或许累了,胳膊开始抖了,她脚尖一指,碰到了墙上的一副油画。
沈城满眼好奇,眼神都是大问号,“门在画后面?你这里布置的怎么跟武打片里的武林高手一样啊?”
鼠小姐咯咯咯的倒在沈城怀里大笑,“不行了,我肋条骨疼了,你,你怎么这么可爱呢?”
沈城感觉很没面子,又被鼠小姐骗了一次,现在真想把手一松,把这个骗子摔在地上。可是不行,鼠小姐现在是鼠妈,不能摔。
“药箱到底在哪个屋?”
鼠小姐继续咯咯咯的笑着,“就,就在储藏间里面,你刚才,就没发现里面还有间屋吗?你真是,真是太可爱了。”
沈城心里想,这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了,难怪刚才那个男人会骂她是贱人。不过,她真的会随便拉男人睡觉?不,不应该!奶奶说过,女人得要脸要皮,不然死了鬼都不收,下辈子就没法子投胎做人了。
储藏间的挂衣架后面,确实有一道暗门。门跟储藏间的墙纸一个颜色,真是不容易被发现。暗门里的屋子,布置的简单精致,一张白色的床,一个蓝色的大衣柜,这怎么也不像鼠小姐的卧室。沈城想象的,鼠小姐的卧房,应该是灰色地板,红色家具,屋里满是衣服高跟鞋才对。
鼠小姐被沈城放在床上,明显的,她是忍住了疼的。头上的汗,都顺着脖子哗哗往下流。
“药箱呢?”沈城问。
鼠小姐指了指衣柜,“在里面,最下面。”
沈城拿出了药箱,打开一看,又吃了一惊,“这么多药?”
鼠小姐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剪刀,绕开受伤的伤口,剪开了自己的紧身丝袜,露出了白色的双腿。这一举动,吓得沈城不敢直视,一直低着头。
“你不用去医院看看吗?我看你伤的不轻。”
鼠小姐叹气了,“去什么医院?上次断了肋骨,还不是回来等着自己长的,医生也没办法。其实,我从小被家里人打惯了,皮都厚实了。这点小伤不碍事,明天我能照样吃饭照样走路。红花油,云南白药,扶他林,止痛药,安眠药,我备得齐全着呢!唉,你多大了?”
“啊?我,我二十了。”
鼠小姐不屑的笑了,“都二十了,还没见过女人露大腿?你可白活了。”
沈城侧过身去,看着墙皮,“我奶奶说过,女人要懂得自重,女人不要脸,死了鬼都不收,下辈子会做猪做狗的。”
“这年头,脸皮值几个钱?你出去问问,脸皮有价没有?什么下辈子做猪做狗啊,那些鬼话都是骗乡下女人的,那叫作?叫什么来着?哦,对了,叫封建毒品,不对,叫封建?电视上是怎么说的来着?我现在记性不行了,听到过的话,过会再转给别人说,就都记不全了。唉,你帮个忙吧!”
沈城半转过身来问,“帮什么?”
“我后腰扭到了,你给我擦点红花油吧,多擦点,然后揉开了,多揉几下。”鼠小姐随手就掀起了自己的上衣,“我右边胳膊疼,肋条也疼,现在自己使不上劲,你就帮个忙吧。”
沈城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,“你,你找个女的来帮你吧。”
鼠小姐趴在床上,一点气力都没有的样子,“女的?呵,我店里,就我一个女的,其他店员都是男的。你也太封建了吧?真是乡下人,死脑筋。算了,你出去吧。”
沈城还是站着不动,“你,总该有个女朋友,小姐妹什么的吧?”
鼠姑娘的话音越来越弱,“当初一起进城打工的姐妹,现在都不联系了。你刚进城,你不明白。女人跟女人不能交朋友,你过得好了她们妒忌你,恨不得榨你的油,吃你的肉;你过得不好,呵呵,她们就都懒得理你了。我很多年都不跟女人做朋友了。男人,多认识几个还有点用。女人,才都靠不住,都不能信。之前,我就被同乡的一个姐姐骗过,还是被她骗了两次,借出去3万块钱,都打水漂了,后来,听说她嫁到韩国去了,我还能去韩国追债啊?要是男人借钱不还,那或许,还有追回来的必要。”
鼠姑娘说着说着就睡着了,手里的红花油瓶子掉在了地上。沈城赶紧的捡起了瓶子,把洒出来的红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