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瑶只笑不语,轻轻取过板子来缓缓抚着,笑意妖娆艳丽,正被外头徐徐前来的傅歆等人看个正着。她的笑一向是或温柔,或凌厉,却不向今日这般,狠辣中透着蚀骨的妖娆,一时竟让傅歆看得痴了。
乔玉画听闻傅歆仪仗已至,得意之色如花怒放,冲傅瑶笑得肤浅张狂:“呵哈!陛下来了,你断不敢动我!”
傅瑶恍若未闻,当着傅歆的面,手起板落狠狠劈向乔玉画因撕扯而□□出的小臂。笑容妖娆狠辣间,伴着乔玉画一声凄厉的痛呼,雪白细润的皮肉间已是一道血膦凸起。傅歆愈行愈近,傅瑶冷笑着看向痛得面目扭曲的乔玉画,毫不犹豫地又是一板,直直劈在方才的血膦处。伤口的叠加一贯是痛上加痛,乔玉画撕心裂肺的痛叫引得人遍体生寒。傅瑶的心却得到了微末的满足,轻轻为进了殿来的傅歆福了一礼,双眸清明如蝉翼:“臣妾见过陛下。”
傅歆望向傅瑶的眸光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激赏,方才的傅瑶,狠厉、妖娆,与他在政事上对待敌寇的方式如出一辙。眉宇间的狠辣与言出必行的绝不手软,令其心生更深的情感。他对乔玉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