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内监一时傻了眼,哆嗦着嗓音回道:“奴才…奉命还查看姑娘的伤势。”
傅瑶的嗓音噤若寒蝉:“不必,她死了。”
傅瑶的话令乔玉画顿然失了颜色,双手空悬着不住地摇着头退步。傅瑶的眼神缓缓飘到乔玉画惊慌失措的面容上,冷若冰霜的眸令乔玉画极是心虚:“怎么?不是要看她的骨头有多硬么?”傅瑶深吸一口气,冷冷笑道:“也没多硬,没挺多久就死了。”
乔玉画惊慌失措地觑着傅瑶冰冷的眸光,哆嗦着手掌步步后退:“不…她是自己找死…与本宫无干,与本宫无干啊…”
正是此时,一身铁锈红金凤锦袍加深的萧婕与相形见绌的许凌琴相携而来。面色如土的乔玉画仿似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紧紧攥住萧婕的衣袖,哆嗦着嗓音求道:“不是我。不是我,是她,是她自己挡了我的路。所以…我会没事的是不是?”
宫中惩戒宫人尚不足为奇,可光天化日下生生将其打得奄奄一息,逼得人自缢的却是极少。萧婕见傅瑶猩红的眼中尽是愤恨,短暂的快意后亦是头痛,缓缓推开乔玉画道:“此事…确是有些不好办了。”
乔玉画的眸间皆是无边的恐惧,瑟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