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震渊硬生生地将她的手拉开,退后几步,方道:“那我再问你,这通行证可是你做的?”他有多枚不同的印鉴,分作不同的用途。这些印鉴俱是放在书房暗盒之中,寻常人等再找不到。
宋织云手腕被石震渊捉得生疼,可她无暇顾及,只连连摇头,道:“我没做过。”
石震渊只觉得胸口就要炸开了,只道:“好,不见棺材不掉泪。明河,把人拉进来!”
只见外间一阵响动,明河拉着一个仆妇进了来,满带忧虑地看了宋织云一眼,方退了下去。
那仆妇跪在地上,不断磕头,嘴里说着:“侯爷,此事与夫人再无关系,侯爷要打要杀,悉听尊便!”
宋织云听得声音,脚一软,险些跌倒。那仆妇不是别人,正是她的奶娘吴妈妈。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一眼石震渊,道:“侯爷,可是弄错了?”
石震渊却不回答她,只问道:“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然而,宋织云尚在错愕之时,吴妈妈却跪在地上道:“侯爷,此事是我一人所为。我本是广州人士,早年南越王妃有恩于我,她只得一子,我此番为了还她恩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