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,宋织绣登门。宋织绣一见到宋织云,就一脸惊惶,大眼含泪,道:“二姐,我听说金陵兵变,家中出事了。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?”
宋织云示意折枝扶宋织绣坐下,方道:“我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祖母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“侯爷知道京中情况么?我很是担忧父亲、母亲和姨娘。”宋织绣声音哽咽道。
“京中消息都被封锁,各处又有兵乱,侯爷如今也不知道。”宋织云说着,流下眼泪,道,“我也忧心祖母与父母叔伯,夜里睡不着,却无可奈何。”
宋织绣看宋织云流泪,忙道:“二姐,是我的错!我忧心太过,举止失当了。”宋织绣本是想从宋织云处了解石震渊最近的行动,然而宋织云却哭得比她还厉害,又什么都一问三不知。看来,宋织云不得石震渊的宠该是真的。
宋织绣哭哭啼啼好一会,又方告辞而去。
宋织绣一走,回纹便面露不愉,道:“三小姐真是死性不改,总想着给我们夫人不痛快。从前是言语挤兑,动不动就梨花带雨。如今又扮起了孝顺女儿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家里太太多亲近呢,真是脸皮厚。”
“你也少说一句吧。”折枝看到宋织云有些茫然若失,知道她心里并不好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