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此事是儿媳的疏忽。对崖州的舆论,知之甚少,也无得用之人。对新机器采用之事,也太过心急,考虑不周,未曾想有人借机生事可能生事。”宋织云道。
辛氏自知沈氏在敲打宋织云,正想说他人欲借刀杀人,恐怕行事诡秘,却听到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自门外响起,“母亲,这事情是有人故意挑唆,行事秘密,外间消息甚少,竟是连沈桡都不知晓。”
正是石震渊风尘仆仆地进来了。沈氏忙问道:“老二,可没受伤吧?”
“母亲放心,并未受伤。”他并不看宋织云,只是对着辛氏和沈氏道:“祖母,母亲,暴动的织工,捉了不少。里头有些是惯常的地痞流氓,甚至还有些训练有素的老兵,定是有人从中挑唆策划。明河如今正在查探,看是哪方人马。”
既然儿子如此说,沈氏也不好再说宋织云什么,转而问道:“织机局可是安置好了?看看究竟损失有多少,再算算交货的日期,理出个章程来。”
“沈桡与何叔正在领着人清理,明日便能有个回复了。”石震渊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