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织云一贯知道石弄潮任性,爱撒娇,倒是不曾想到对一个老师傅,也能这般性情。沈氏是个性情内敛的人,这个女儿倒是个异数。
何叔看着周兆庭脸上写满无奈,笑眯眯地道:“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徒儿,弄潮你带着阿庭找到那梅酒吧,这回阿庭得听你的。”
弄潮听得何叔如此说,两眼发亮,拽着周兆庭的袖子就往院子里去。
那两人离去了,宋织云方问道:“过去一段时间,弄潮在船坞里可好?”
“呵呵,实在阿庭天赋异禀,总是更快地弄明白各处机关,二小姐总落在他身后,心里有些不开心。今日让阿庭听她的,也不错。”何叔笑道。
“这西洋战船真的十分厉害?我们的宝船能否比它们更强?”宋织云问道。
“如今才研究了二十日,个中厉害,难以胜数。恐怕将来还会更强。生平所见,这激得老夫都想跟着詹乔治学西文了!”何叔仍是微笑着,只神色凝重了不少,“且看来年造船局,能否真有所成了。”
“到时候,恐怕还要麻烦何叔您。”宋织云很是客气。这何叔年过五旬,少年即在石震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