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宗明在贵客后面,颇有几分炫耀地“废话连篇”。陈兆轩心急如焚,哪里听得进去这些“废话“?只有礼貌地应一句“少寨主坐骑,自然是与众不同!”
几个时辰后,赶到昆明的某个省立高中,从学校附近的小旅馆中,将那名水手从床上拉起,充当“向导”。
一直到第二天下午,三人坐着一艘小船,才找到地方。
水手打量着四下里环境。陈兆轩一眼看到飘在岸边半块烧焦的船板,问:“是你们的船板吗?”
水手回头,立刻点头:“船板是我们的,没错,就是这里!”
陈兆轩亲自划船,绕着船板附近,上下沿河道数百米,终于停在一片芦苇丛附近,从芦苇丛中的茅草窝中,捡起一只死得僵硬的野鸭。
野鸭是中弹而亡。陈兆轩挖出子弹,竟是德国制造……果然不是寻常□□的□□弹。
巢中还有几枚野鸭蛋。倘若是打猎,就不会留下这窝野鸭蛋还有打下的野鸭。
而且这只野鸭,应该是死去三五天——时间上恰吻合。
再越过芦苇丛至岸边,从野草地极模糊的印记中,辨别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