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馆上下,除了成守坚,没有人知道这片她一直精心培育的花圃下,埋了九只女人的断手。九只断手,九个不同的女人,第九个就是陆玉娥!
另外还有九只玉镯,戴在这九只断手上。这九个不要脸的女人,既然都喜欢戴那些价值不菲的玉镯,就让她们……她们的手离开她们的身体后,也能戴着玉镯长眠花丛下、腐土中!
冷冷的月光下,黄薇澜蹲在大片腐土掩盖的花圃前,无声无息笑了很久。
第二天.
位于荒郊的打靶场。
顾维崧将两团棉花塞进了白蝶菲的双耳,然后伸手,将她的胳膊轻轻向上托,矫正动作,开口道:“对,就是这样,瞄准靶心,开枪。”
白蝶菲握紧手中的勃朗宁,对准远处的靶子,砰砰砰接连三声枪响,打出的三颗子弹,一颗从靶子上空飞过,一颗打在靶子边缘上,还有一颗打中靶子——却也离靶心一指宽距离。
“学了不到两天,对姑娘家来说,已经算不错了。”顾维崧取出白蝶菲耳中的棉花团,冲她笑道,“看你打靶的样子,其实还真不像是初学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