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老板大惊小怪,赶紧伸手去拉姑娘的旗袍,有意往上拉,惊道:“热汤泼身上可了不得,万一在白小姐腿上留疤,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!”
白蝶菲抬起一脚,恰恰踢中朱老板的面门。
朱老板哎哟一声,一屁股坐地。
包间的门,咣当一声响,竟然被人从外面硬生生地踢开。
白蝶菲抬头,见一名穿着油腻污秽不堪的伙计端着一盆红烧狗腿肉冲进,径直奔到朱老板面前,二话不说,将整盆的狗腿肉全都扣在了朱老板的头上。
狗肉盆下发出沉闷的叫喊,只是叫声分明都闷在了大块的狗肉中。很快将铜盆掷掉,满头满脸都是狗肉油水汤汁的朱老板,坐在地上发出第一声哭嚎。“伙计”上前,砰砰两拳,打在脸部头部。打得整个人当即倒在地上没了声响。
门外亦是一片狼藉——几名保镖全都横七竖八躺了一地。
扮成伙计的陈兆轩又手脚麻利将朱老板全身衣裳扒个光,只剩下一条底裤,然后将衣裳打成包袱,沉甸甸的荷包和手上六只翡翠戒指自然也在包袱里,负在身上。
酒楼多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