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蚂蚁那么简单!你觉得你嫁到顾家做二房是终身有托?其实根本就是跳进了火坑!”
“其实白蝶菲她……她对顾大少爷并不是真心的……”孙娇茜还没说完,就挨了老大一巴掌,这次是父亲打的。
孙父气的指着她的鼻子骂:“糊涂混帐,你以为你做了小的,就能拆散得了许家干小姐和顾家大少爷?你有这个心也不要出这个力,不然的话,顾许两家老爷太太,加上一个白蝶菲,一起对付你,非但你是死无葬身之地,就连你爹娘也要被你所累!”
孙娇茜捂着脸看着爹娘,一跺脚,哭着跑回了自己房间。
孙家二老都没有去解劝。孙父还直接在女儿闺房上加一把大铜锁。
“惹下这般祸端,还赔上了自己,先关她几天。再想着这事该怎么办。”孙父气急败坏,孙母拿围裙只擦眼角。
二老对视一眼,同时一声长叹,铺面也不看了,回到房间唉声叹气。
孙娇茜趴在床上,哭得眼泪都快流干。
在旅馆,和顾维崧出门分手之际,也没有将在小公馆听闻到的讲出来,终究还是无法说出口。且又是……又是经历了昨晚,她也确实不能立刻对顾维崧说许多,不然只会被对方当作自己是在嫉妒。
可如今,就是对父母说了,哪怕刚说个头,父母也根本不信,还指责她是想拆散顾大少爷和许家干小姐。
到如今,即使她将听到的事实对人说出,只怕也没什么人肯相信。
所有人都会认为她是在嫉妒、吃醋,挑拨离间!
孙娇茜终于擦干眼泪,下定决心——
等她收到聘礼,等她得到了名份,等她再到了顾维崧身边……她再找个机会对顾维崧慢慢说出她听到的一切,即使顾维崧一时不肯相信她,但他总能因此对处心积虑要害他全家的白蝶菲有所提妨!
只要他能够在她的提醒下,免除要涉及家人的祸端,即使他一时误会她甚至去伤害她,她也无怨无悔!
明明这世上,有数不清姑娘,愿意为他顾维崧付出全部的真心;
可顾维崧,却偏偏只把真心,给了那个要处心积虑害他全家的白蝶菲!
老天爷倘若睁眼,也会借她孙娇茜之手,为顾维崧免除这场大祸端!
然而老天爷似乎并没有睁眼。
当天晚上,一群蒙面歹徒,翻墙进入孙家后院,踹开了后院的几间房门,拖出了孙家二老和只穿着贴身衣物的孙娇茜。
二老都被用布团塞住了口,喊都喊不出声,胳膊被歹徒别着,看着只穿着肚兜短裤的年轻女儿,嘴里同样塞着布团,双手被用麻绳反绑着,□□着大片雪白的肌肤,一名歹徒用手捏着她的下巴,在月光下左右端祥着她的脸。
孙娇茜脸现极度惊骇之色,孙家二老更是肝胆欲裂。
蒙面歹徒开口:“模样真不错。不过……老规矩,夺财不夺色,夺色就不夺财。”
另一个歹徒抱着杂货铺取来的一个大木匣,摇一摇,里面几百个铜板和十几块银元,咣咣的直响。
孙父挣扎着,唔唔作声,他想告诉歹徒们“两百个大洋就埋在院角一水缸下。尽管夺财,千万不要碰他女儿就是!”
歹徒们没人理会情状怪异的孙父。
为首歹徒做决定:“夺财!”
孙父孙母瞪大眼睛,简直是看恩人的眼神看着决定要“夺财”的为首歹徒。
另一个歹徒却凑上前道:“按规则是不能夺色。可这姑娘这模样这身段,倘若卖到外地堂子里,又是一大笔钱!”
孙父孙母又开始唔唔作声地拼命挣扎。
孙娇茜差点吓晕过去。
为首歹徒却哼一声道:“倘若把这姑娘卖到堂子里,和夺色又有什么区别?夺财不夺色,夺色不夺财。倘若不要财,就夺色,这姑娘尽可交给兄弟们轮流玩。可要了财,人家姑娘,万万不可动就是了!”
说完,为首的歹徒将衣不遮体的孙娇茜往地上一推,将其推倒在地。然后看也不多看一眼,令手下抱着那个有十几块银元和几百个铜板的木匣子,从杂货铺后院,翻墙离去。
孙家二老被放开,急忙跑去扶起女儿。
孙娇茜已经惊吓得脸色煞白。
先取出女儿口中布团,孙父再取出自己和老婆口中的布团。一家人劫后余生,心有余悸。
“这帮歹人,还算规矩。只拿走了钱,而且钱拿得不多!”孙母拍拍胸脯,“刚刚吓死人了!”
“真是怪了。一群歹徒,跑进来,总共也就十几块银元,又不逼问其他钱财,又再无其他出格的。他们根本不像是来夺财的,倒像是……故意教训人!”孙父说到这里,看着闺女。
孙娇茜容颜秀美、体态丰腴,只穿着肚兜和短裤,大片雪白的肌肤□□在外。
可一家三口都清楚:总共只有一个歹徒,捏了捏孙娇茜的下巴,再不碰触她身上别处。
其他歹徒,更是守规矩得根本不像是歹人。
“这帮人,根本不是夺财,他们只为了教训警告人!”孙父做下判断,然后决定,“明天就离开这里!”
“明天就离开,怎么离开?这么多东西,怎么收拾怎么带?”孙母分明不舍。
孙父瞪她一眼:“东西要紧,还是人要紧?”
孙母不言语了。
孙娇茜一低头,转身奔回房间。孙家父母拿铁锹等物,分别挖埋在院内水缸下的二百块大洋、挖藏在屋内墙角里的三根金条。
这些银元金条,算老俩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