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半夜迷迷糊糊的睡着,第二天早上不知道崔自默再给谁打电话,她走出房间要去拿水喝,就听到了什么流产啊,嫂子什么的。她顿感不妙,抓住崔自默夺命连环的拷问。最后说出了实情,她这才把实情抛在了脑后马不停蹄的赶往了私人医院。
她赶到医院的时候左戈夕正在和严聿吃饭。她突然就觉得心口有些疼,看着两个人的感觉真的是让人挺难受的。
“戈夕,你好点了吗?”她对严聿点头微笑问好后问出。
严聿识趣的走出了病房,准备接起打了无数次的电话,“严总。今天我们突然收到百分十15的股份啊!”汪博又惊讶又疑惑,是谁把这股份邮递过来的?
严聿显示紧了一下眉头,又突然想到华晨昨天的样子,“收起来,那份文件是谁的名字?”
不提都差点想不起来了。“是太太的名字,这……”
严聿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,“公司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吧。”就算他不问他也一清二楚。
“目前没有,运作正常,不过最近有挺多记者来问东问西,问的都是些我不懂的问题。”汪博无奈的道出,问什么左沐清之死啊,卞雅琳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