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身边来了一个人,左戈夕不认识他。
“你好,严太太。”看着外貌像是搞艺术的,有些胡子。
她放下手中的餐盘,“你好。”
她还没有真正的嫁给严聿,很多人都开始叫她严太太,看来严聿的影响力特别大。
“严太太的钢琴弹的很好,不知是什么时候学的?”这位男士的眼中有着赞赏,完全没有别的。
“我从小就开始学习了。”左戈夕笑笑,实话实说。
“那是哪位老师教的严太太?”艺术男士好像很想知道的样子。
“我的钢琴是我妈妈教的,我妈妈去世后就是我自己学习了。”左戈夕实话实说,她妈妈钢琴弹的很好,就在妈妈生病的那阶段也抽时间教过她。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有些忧伤,眼神暗淡了。
艺术男士叫马奎尔,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伤心,自己说到了痛处,连忙道歉,“严太太,抱歉,提起了您的伤心事。”
左戈夕看着他惊慌的样子,连忙说道,“没关系没关系,是我自己的原因。”
这时男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