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请你帮个忙?”
邓珩嘴里嚼着东西,声音比较含糊:“姐,有事尽管吩咐。”
我有些不好意思,哽了几秒才说:“你应该知道的,潇潇为了帮我挡住胡磊家人的逼债,把她的车子抵押给了胡磊,现在她没了代步车,她住的地方离公司要转一趟公交和地铁,还要步行十来分钟,能不能麻烦你这几天辛苦一下,帮忙接她上班,你别说是我找你帮忙,成吗?”
也不知为何,我说完后,邓珩那端突然没了声响,我屏住呼吸等待着,好一会儿后,邓珩有些局促的说:“姐,其实我...”
我怕他拒绝,赶紧把话圆了回来:
“你要是不方便接她的话也没关系的。好了,我先不说了,我躲在厕所里,再不出去估计宋大叔要破门而入了。”
正当我准备挂断电话时,邓珩叫住我:
“姐,你把潇潇的地址发到我微信上,另外,我真没骗你,我老大以前就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,说白了就是有点闷骚,可能他现在遇到了你,想着要明骚了吧。”
本来尴尬的气氛,被邓珩这么一解说,我会心的笑了:
“你家老大要是知道你在背后这么说他的话,估计那条老命用不了几秒钟就呜呼了,邓珩,我真不跟你说了,明天来的时候记得去买点心啊,拜拜。”
其实我是生怕邓珩反悔,所以及时挂断了电话,然后火速把王潇潇的住址给邓珩发了过去。
从洗手间出来,宋安戈正坐在轮椅上拿着吹风机帮我吹内衣。
我一直在他耳边念叨,他是骨折,必须要躺着休息,但他后背受伤,趴着睡觉太难受,动弹的幅度又不能太大,所以他喜欢做轮椅,然后把左腿搁在沙发上。
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用吹风机吹着我的内衣,我一脚踏回洗手间,却被他叫住:
“江离,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你应该是c罩杯的吧,手感不错,回味无穷啊。”
这个浪荡的登徒子!
他要是健健康康站在我面前,我非得泼他一盆冷水不可。
虽然我不能进攻,但我可以选择后退,总之惹不起他,躲着他便是。
等我憋着气在洗手间又呆了十来分钟,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竟然把内衣放在一旁,专心致志的吹着我的小裤裤,虽然这是深秋,内衣洗了没甩干的话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风干,但我的小裤裤明明就是干的。
我忍不住冲过去,夺了他手里的吹风机,搬了凳子坐在他面前气呼呼的问他:
“宋安戈,你到底想怎样?”
宋安戈嬉皮笑脸的看着我:
“我想知道你和阿珩打电话都聊了些什么,你该不会是看上我们家高大帅气又能妙手回春的邓医生了吧?”
我冲他呸了一口:
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。我就奇了怪了,我刚认识你的时候,你明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大人,虽然说那时候的你有些蔫了吧唧的,但好歹人很正派,现在的你,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,你全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痞子气,见个女的恨不得扑上去吃干抹净。”
宋安戈故作深情的看着我:
“你要相信我,我只想把你吃干抹净,我对别的女人,真没兴趣。”
啊呸!
这鬼话骗骗小姑娘还可以,想骗我,没门!
我收了内衣和小裤裤,把吹风机放进抽屉里,给他倒了一杯水:“从现在开始,你那些哄骗小姑娘的把戏就此收住,我三十岁了,没那么好骗,也不喜欢听男人说那些花里胡哨的话,你要是觉得闷了,玩几盘游戏,或者看看电视听听音乐,实在无聊得很。你可以去串门啊,这一上午来探望你的人也不少,想必你对这儿很熟,总之我很不舒服,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不舒服,你别招我惹我,让我安安静静的午睡一会,行吗,求你了。”
快立冬了,不知道今天冬天会不会下雪。
外面挺冷的,我丢给宋安戈一床小毛毯:“你这伤窟窿出了门估计会灌风,记得把自己裹严实点。”
我就是想安静一会儿,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,接二连三的,我都来不及整理一下头绪。
宋安戈却不给我这个机会,让他听音乐,他放了一首三十岁的女人,还单曲循环。
我这心里头乱的很,他又故意把音量放到了最大,我翻来覆去燥火旺盛,恨不得把内心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。
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忍了,把头埋进被窝里。
宋安戈来到我身边,耍着无赖:
“要午睡的话。咱们一起啊,昨天晚上你一直喊冷喊救命,闹腾的我一夜没睡,现在轮到你给我讲故事了,我听着。”
眼瞧着他这个半残废的人要爬上床,我掀开被窝没好气的冲他吼:
“宋安戈,别仗着你救过我就能为所欲为,我现在需要安静,安静你懂吗?尊重别人的意愿是一个人的基本修养和素质,你该不会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吧?”
宋安戈满脸委屈:
“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这态度让我觉得我是你心中不共戴天的仇人,既然你想安静的话,我带你去个地方,保证你身心愉悦。”
我想都没想就回绝:“不去,我要睡觉。”
宋安戈伸手来摸我:“都说了生前何必久睡,死后必定长眠。我赌你睡不着,对了今天晚上穆老请我们过去吃饭,你可不许拒绝。”
这个穆老是邓珩的导师,德高望重,我肯定不能拒绝。
所以我打了个哈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