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来人,拉下去,仗责四十,废了右手”“是!”两个侍卫冲上来,快速拖走已吓尿裤子的圆球,“不要啊!不要啊!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我爹可是太守,你们不能这样对我,李县令,李叔叔,你得救我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后院马上传来了啪啪的仗责声和杀猪般的嚎叫声,嘶声裂肺,扯出死声,听得宴会上的众人酒意全消,神经绷紧,额头冒汗,庆幸自己刚才幸好没有色胆包天。
“谢公子不杀之恩。”听到嚎叫,李县令颓坐在地,仿佛一下老了十岁,一会,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身子重新跪立,匍匐称谢。
回程
“你今天冒失了”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子,她没有接受其他男人的邀请,他当然高兴,表明自己没错看,这个清高淡雅的女子绝不是平常胭脂花粉可比。宴会上,阿雅猛泼无赖酒水的样子让他别开生面,那杏眼圆睁,毫不留情的狠绝样一遍遍在眼前回放,真是头小老虎。
“我不是责怪你,只是担心你,世事险恶”美人不作声,以为自己语气严厉,伤心了,想想也是,深居村落,何时见过这阵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