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不提,就是赵训自己看过的也不少。他这些担忧,自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清薇闻言,不由笑道,“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,不是为这一样,就是为那一样,从古至今皆是如此,就是想管,也管不住的。不过话说回来,我原以为老爷子远离朝堂,早已心如止水,如今看来,还是关心得很。”
其实这也不是今日才看出来,毕竟从之前对各种客人和官员的评价之中,清薇就能看出,赵训对现在的朝廷了解颇深,许多人都能叫得出名字,甚至重要人物的生平他都能记得。不愧是宦海沉浮数十年的老臣。
赵训道,“不过是为了那些不成器的子孙罢了。”说着摇摇头,“若哪一日我不在了,也不知这个家到底还有没有人能撑得起来。”
一边说,一边用眼睛去看清薇。
清薇猜测他是想跟自己提赵瑾之,但她却并不想同赵训谈论这个人。虽然她也时常将两个人放在一起做对比,但在跟赵训相处的时候,大约因为彼此都不揭破身份,所以才能如此轻松自在。一旦提起了赵瑾之这三个字,过去的那种气氛,就不可能再有了。
再说,如今也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。
她正准备站起身离开,便听得身后有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