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薇道,“除了你,还有谁会如此无礼?爬墙掳人无恶不作。”
当然,真正的原因是,别人断不能如赵瑾之这样轻易的近自己的身。说来也怪,清薇本身是相当警惕的,按理说,有人靠近她,哪怕是从身后过来,她也绝无可能会忽视。这一点上,陈妃曾特意训练过她。便如上元时,人潮汹涌中,她仍旧能够感觉到身后的人并不是单纯的撞上来,而是要对自己不利,然后果断出手。
但赵瑾之数次从背后靠近她,清薇几乎每一次都是直到他说话或行动之后才察觉。
她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道理,不过这也让她就算不回头,看不见人,也能猜出他来。少了一份惊吓,多了一点心安。不过,这就不必让他知道了。
赵瑾之并没有把人放开,就这么带着清薇往前走。两人站在人流的边缘,周围的灯笼光亮都照不到这里,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他们。就算偶尔有人看见,也能猜出是青年男女相会,在这种日子里,大家都能理解,自然不会有人不识趣的来打扰。
走了两步,他才笑着道,“爬墙掳人,算什么无恶不作?”
他的声音本来很清,带着青年人特有的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