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过得不错嘛,一头乌发黑又亮,一张小脸白里透红,一身淡色轻纱襦裙洁净又清爽,看起来,还比之前胖了那么一丝丝儿。
原来,她离了他,照常能过得很滋润,还有男子乐颠颠地围着她献殷情!
裴煊心头的邪火,就噼里啪啦地烧了起来。
害得他,白日里,绞尽脑汁地想她会在哪里,夜里又总是翻来覆去地梦见她吟.哦哭泣。他生怕她在哪个旮旯里受苦受难,水深火热,等着他去拯救。
他一个人烧心灼肝,殚精竭虑地,闹得满城风雨,声名狼藉。她倒好,跟没事儿人一样,安安逸逸地躲在昔日豪宅里,还跟别的男子拉拉扯扯,打情骂俏!听刚才那个男子的口气,还不是认识才一天两天的事情!
更有甚者,此刻被他逮了个现行,她却不知羞愧,既不起身相迎,也不与他解释,就那么四平八稳地坐在石桌边,拿一张侧脸朝着他,似看非看,似笑非笑,疏离得很。
裴煊心头的火,就烧得他脑门突跳,浑身沸腾,可偏偏心里又存了一丝欣喜与如释重负——终于找到了。于是,邪火就变成了心痒,直想教训人,可出口的话,又有些妖妖的,带着怜惜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