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个坏人。”元容帮二丫头把荷包系到腰间,又塞了一把花生米在里面,才起身,“坏的让人心寒。”
“对,你做得对。”二丫头美滋滋地转了,捏了颗花生米塞到口中嚼着,郑重其事道,“我娘说了,女要嫁对郎一辈子吃蜜糖,坏人可不行。”
“别转了。”乐衣看了眼在她家门口探头探脑的张庆贵,推着二丫头出门,边推边道,“你家跟屁虫又来寻你了。”
“讨厌!”二丫头娇俏的跺跺脚,转眼就拎着衣服冲了出去,连招呼都没打。
乐衣见二丫头跑远了,才带上门,顺手栓上,把怀里的烤鸡放在桌上,又扶着元容过去坐,“你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。”
“看她无忧无虑的,跟我当年简直一摸一样。”元容抿了口茶。
“您是小姐,她不过是个乡野丫头,哪能一样。”乐衣笑着,元容听罢也不在回话,只看着乐衣小心的拆着手中的烤鸡。
是不一样,她比她强多了,能平稳无知的度过一生,又何其不是一件幸事。
“三叔。”二丫头刚追着庆贵跑到巷子口,就被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拦下,男人国字脸,身材高大。
糟糕,正事忘了。二丫头一吐舌头,恶狠狠地瞪了庆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