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忙把报纸上的新闻从头到尾细读了一遍,她抬起头,只觉着后背发凉。怪不得希灵这几天安稳了,再不张罗着去北京了,原来她是如愿以偿、用不着去了。
容秀知道希灵恨何养健,捎带着恨了整个何家;她还知道希灵睚眦必报,肯定饶不了何养健,但没想到何养健竟会被她推进了监狱里去。
肯定是她干的,容秀坚信不疑,否则她也不是没见过何养健,何养健是什么样的人,她不知道十分,也知道个五六分。她才不信何养健会打着慈善工厂的幌子开窑子,更不信何养健会贩烟土,贩了烟土还露出马脚、被警察抓了去。
白家发生大变的时候,容秀还没觉怎的,至多是惶恐;如今眼看何养健也完了蛋,她回想起希灵那张白森森的小脸,心中不禁冒出了一股子寒气。
她知道,自己这叫做贼心虚。她也想从这艘贼船上下来,继续坦坦荡荡、无忧无虑的做她威风八面的小管家婆,然而贼船这种东西,向来都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