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养健听了,也很后怕,并且认为无论如何这都是一种偷窃行为,这么小的孩子就学会了偷,长大了还了得?
于是他找来一把尺子,又在后院捉到了玉恒。蹲在玉恒面前,拉过他的一只小手,何养健正色告诉他:“偷东西是不对的,所以叔叔要惩罚你。”
说完这话,他对着玉恒的手心就抡起了尺子。玉恒猝不及防的挨了一下,疼得叫出了声音,而何养健用尺子一指他的鼻尖,又道:“不许哭。”
玉恒总怕他会不要自己,所以很听他的话。扁着小嘴含着眼泪,他当真是不敢大哭。而何养健铁石心肠,将一柄木尺挥得虎虎生风,打得劈啪作响,还没等他打够,前院老妈子赶了过来,告诉他“家里来了一位吉小姐”。
何养健一听这话,就攥着尺子站了起来。于是玉恒逃过一劫。把尺子递给老妈子,何养健掸了掸自己那一尘不染的长衫,然后迈步走去前院,看到了花枝招展的春美。
春美正在环顾何家的环境,感觉这房子院子太简陋寒酸,老妈子也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“老”妈子,别说何养健没汽车,纵是有了汽车,这院子里也没有地方修建一座汽车房。住这种房子,真可怜,连汽车都没有,更可怜,偏偏他还那么的帅,越发的像是英雄落难。春美本来是没有闲情去救济落难英雄的,可何养健那天对她的一拎一亲实在是充满了男性的魅力,让她每次回想,都要腿软。
何养健倒是坦然的,对她说道:“密斯吉,请屋里坐。”
春美嘤咛一声,欣然应允。结果在她迈步进房不到三分钟,她就又被何养健拎起来了。
何养健是知道女人的美妙的,但是他也只领略过希灵一个人的身体。这两年他活得灰头土脸,早没了那些旖旎心思,但是最近他慢慢的还了阳,年纪摆在那里,他也有些蠢蠢欲动了。
正好,春美自己送上了门,而且自己还不必对她负责任。所以像和春美有仇似的,他三口两口,又把春美啃成了披头散发。
春美在他的大手之中辗转扭动,呻吟着娇喘不止,同时就感觉自己是真爱上这个男人了,这个男人才是真男人,和他一比,她先前的男朋友们全都显得女性化了。
第192章所谓爱情(二)
玉恒听见前院有女人说话的声音,以为是那个陌生的“妈妈”来了,吓得没敢乱动。蹲在原地静静的等了一会儿,他没等到叔叔叫自己过去见人,这才稍稍的放了心。
张着两只手站起身,他疼得直吸凉气。何养健根本不知道小孩子的皮肉会有多嫩,一顿尺子抽下去,当时看着没怎么样,现在那双手的掌心红肿起来,已经有了皮开肉绽的意思。忍痛慢慢的走到前院,他见正房的门窗都是紧闭,正要开口叫门,却又听见房内传出了哼哼唧唧和噼里啪啦的隐约响声。莫名其妙的听了一会儿,他没听明白。张开嘴又要叫门,结果没等他出声,房内的何养健忽然气喘吁吁的嘀咕了一句:“他妈的!”
这一句他听清楚了,他以为叔叔还在生气,所以吓得又逃回了后院去。在后院玩了一个多小时蚂蚁,他听到前院有了门响,这才悄悄的又走了回去——走到屋角停下来,他很谨慎的伸出一个脑袋,先往外窥视。
这一回,他看见了春美。
他不认识春美,乍一看到春美那一头卷发,他几乎以为看到了“妈妈”。但随即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。因为她整个人比“妈妈”大了一圈,卷发蓬着,显得头大如斗。叉着两条腿撇着八字脚,几步路让她走得跌跌撞撞,好像脚腕子没了骨头。
玉恒怕生,春美都走出大门了,他还怯怯的不大敢露面。等他鼓足勇气回了房时,他发现这不早不晚的,叔叔却是水淋淋光溜溜,正拧了毛巾在擦身。而何养健先不搭理玉恒,等到把自己擦洗干净了,又穿戴整齐了,他才拉过玉恒的小手看了看。又把玉恒抱起来,在堂屋里来回踱了几圈。
与此同时,春美偷偷溜回家中,进房之后她来不及干别的,先从抽屉深处找出一小袋药片,取出一片服了下去。
这是避孕药,她喜欢玩,可不想糊里糊涂的玩出小孩子来。
然后一闭眼睛躺到床上去,她只感觉神魂飘荡,整个人像是被威猛的密斯特何拆了一遍。
春美吃了药,又小睡了一觉。重新梳洗打扮之后,趁着金婉心不留意,她又跑了出去。
这一回,她又见了何养健,两人同去高级馆子吃大菜,又同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爱情电影。春美先前只是对他有些倾心。然而经了白天那一场死去活来的销魂之后,她感觉自己已经被他彻底的征服了。
爱情电影在半夜散了场,春美和何养健都没有回家,而是在饭店里开了房间。这一回双方都是有备而战,和白天那一场临时兴起的欢好相比,夜里的交火更加惊天动地。何养健一贯自律,自认为不应该“干”的时候,可以成年的打光棍,坚决不干;到了如今。可以“干”了,他也毫无保留,把自己那攒了若干年的弹药尽数发射向了春美。一时间房内砰砰啪啪,真有炮火纷飞之势,炸得春美又哭又笑,手舞足蹈。
待到二人精疲力尽的停战熄火了,已是凌晨时分。何养健小睡片刻便起了床,洗了个很透彻的热水澡后,他俯身在春美耳边说道:“我走了。”
春美闭着眼睛哼了一声,表示答应——不是她冷淡,是她实在累得一动都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