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,她抄起小剪刀,费了不少的力气,才把那件不像衣裳也不像裤子的东西拆了下来,并且险些把棉袍子剪了个窟窿。
“这哪行呢?”她想。
对于自己,她还是比较了解的。她不擅长针线活,而且勤也不能补拙,因为脑子里好像少长了这根筋,手指头一捏针,针就要在指肚上打滑。把几块好些的花布卷起来打成小包袱,她伸腿下炕,穿上棉鞋向外走去。这院子里有个一天来两次、负责给她洗衣服做饭的老妈子,据老妈子说,两条街外有个老婆子,专门给人做婴孩穿的小衣裳,做得既好,还花不了几个钱。
希灵按照老妈子的指点,想要找那个老婆子去。现在她还没到显怀的时候,然而即便是迈过高一点的门槛,她都要提前扶了门框,生怕自己绊了摔了。自己肚里揣的是个宝贝,她决不能让它出丝毫半点的意外。
独自走在满是积雪的胡同里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