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荼蘼笑他:“这孩子也是个书痴!”
康平答道:“未尝不是好事。”
十月过半,世子府上套了车,装了大箱的束脩,准备前往徐州。刘易尧是京中质子,无法出城,将姐弟二人送至龙都南城门。
“姐夫,阿姐说,不过两月,便能回来了,应当能赶得上新年。”七郎见刘易尧神情落寞,心想他才同阿姐成婚不过半月,当是舍不得,自己这样急匆匆将阿姐拖去徐州,内心十分的愧疚。
刘易尧摸了摸他的额头:“我是羡慕你可以得到徐先生的教导。”七郎今年也才十岁,往后的人生,在他阿姐的庇佑下定然是一片坦途。他不满想起自己十岁的时候,灰暗、看不见未来的日子,眼中带上了一丝雾气。
康平抬手捏了捏他的发冠。
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个习惯,纵使刘易尧比她高出一个头去,她还是会踮起脚,做这样亲昵的动作,弄得刘易尧时不时觉得,自己像个小孩子。捏完发冠,康平又拍了拍刘易尧的肩膀,道:“好好遛你的狗吧,打你的马吊去吧!”
七郎同情地看了刘易尧一眼。
阿姐对他,从来都是“好好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