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要冲破胸膛,却又听到他此时说:“你不是看过小册子?”
册子?
她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,然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册子,奇怪地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!”
郎君却只是微微一笑,一手箍着她腰往下沉,赵暮染闷哼一声,她又想起来册子上好像有这么一个画面。她突然的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压着他了!
可不让她想更多,宋钊已抓着她的腰开始征伐,就好像在马背上颠簸的赵暮染低呼了几声,就只能圈住去他脖子。
她欲哭无泪又极享受地想,说好她在上,然后她就能翻身做主的战术呢?
那小册子是骗人的吧!
这比被他压着更让人觉得刺激和沉溺了。
事后,全身都酸软的赵暮染觉得自己是被马儿强行背着跑了几日几夜,她抠着被子挪了挪,想着先睡会觉恢复些力气。哪知,那滚烫的身子又欺了前来,直接抱起她,不管她在上边喊是累是深是重,按着她的腿再是将她带到欢愉中去。
赵暮染绝望地想,那册子果然是骗人的!
她一会就将它一把火烧了!
然而,等她再打起精神来的时候,已经被宋钊换好衣服,抱着塞到一辆马车里,带着往渡口去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今天的更新,谢谢小天使们的关心,现在没事就在揉手指~~~么么哒,爱你们!!!
☆、第50章
外面天色还亮,离黄昏有段时间。
赵暮染慵懒的任郎君搂在怀里,未染胭脂的唇水润润的,看得宋钊忍不住在上边偷香。
赵暮染哼哼几声,撇过脸不给亲,郎君锲而不舍追逐着,却扭不过将脸埋在胸膛的女郎,最后只能亲她露出的小片粉腮解解馋。
马车突然停了下来,赶车的人禀地方到了。
赵暮染疑惑地探出头,“渡口似乎没有那么近吧。”
宋钊笑道:“先用饭,用过饭再上船也不晚。”
现在天气正热,到了黄昏热气散去,会凉快一些。
听到有吃的,赵暮染‘哦’一声,确实是饿了,高兴地就要下车。
她才坐直,脑海猛得跳过一个念头,嘿嘿笑两声,抱着宋钊的脖子将唇印到他唇上。
吧唧亲了一口。
她突来热情使宋钊一脸狐疑,从她表情上已读出不平常。
“我想到个好点子,我们能尽快搬出去。”
宋钊挑挑眉,她就凑到郎君耳边,低声说了一长串,说完一脸得意。
宋钊哭笑不得,但也觉得无不可,这样更保险。
两人便掩人耳目到了酒楼,享用美食后,赵暮染拍了拍肚皮,伸手去抬了俊美郎君的下巴。
“全靠夫君配合了,回头重重有赏。”
一副调戏良家子的纨绔口气。
宋钊捉了她的手,放到嘴里轻咬一口,凤眸深幽,唇边的笑更是意味深长:“娘子可得记好了这话了,要言而有信,为夫等赏。”
说罢又咬她指尖一口,赵暮染就感觉到他舌尖不知有意还无意的碰触,那股从指尖上窜起的酥麻,一直窜到她心尖上去。她猛地收回手,被那他含着旖旎暗示的话闹得双颊嫣红。
她瞪他一眼,他怎么老想着那种事?!
宋钊却是很无辜回望她,凤眸清澈,仿佛在回问她,谁在想哪种事了?
赵暮染噎了噎,伸手在他脸上恨恨地摸一把,哼一声道:“快去!”
这人自从圆房后,她才知道他有多心口不一!
以前她怎么觉得他无害的呢?!
宋钊笑出声,不在意她的揩油,出了酒楼,在马车里褪去伪装,又成为都城人人熟悉的冷面郎君。
这时,酒楼被从远处奔来的一队侍卫团团围了起来。
半时辰后,正和枢密使谈政事的舜帝收到消息。
“文颐与郡马打起来了?郡马被打吐血,文颐带着亲卫去了渡口,扬言要回庆州?!”
“胡闹!”
舜帝说着重重一拍桌案。
这个侄女怎么那么能闹腾!
枢密使温从言听着也皱眉,同感这个文颐郡主够能闹的,宋钊本就身体不好,她也不怕将人打死了。
来禀的兵马司指挥使也无奈,他就没有见过那么彪悍的小娘子:“郡主手下的亲卫个个身手了得,护国公的侍卫有着顾忌,也不敢下狠手。兵马司接到消息立即也派了上前相劝,但郡主却是气得不管不顾,已经伤了好些人,而且郡主手里还有破风,谁也不敢挡啊。”
虽然他没有看到郡马吐血的场面,但他看到了那鬼见愁郡主一枪杆就将副指使打到趴地上,口吐鲜血的骇人样子。估计被抬到马车上的郡马也差不多了。
“那现在人呢?!”兵马司派去多少人,居然打不过一个小娘子,他的老脸都要被丢光了。
舜帝没被赵暮染气出个好歹,反倒被自己手下的人气得难受。
一群废物!
“人……”指挥使缩了缩脖子,“郡主已抢了马直接去了渡口,我们和郡马追上去的时候,她来不急蹬船,转而跑进了上游不远处的山林里。郡马被抬着也跟了进去。”
就是人跟丢了意思。
舜帝双眼瞪得跟铜锣一样大,他废了半天劲将人弄回都城,难不成还真让她再跑了不成!
“给我找!找不到文颐,你们也不用回来了!”
宋钊也是废物,一个小娘子都哄不好,当初他是怎么答应的?!
指挥使看着舜帝激动得口水都喷了出来,抬手抹额头的冷汗应是,心想好在离得远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