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国公府。
一道人影快速地闪过。提灯巡夜的侍卫眨了眨眼,见只是风吹树动,收下惊讶,暗道多想。继续向前走去。
北渚在树上藏了片刻,待觉杀气渐散,这才从重新开始移动。
国公府他已来了六次,每次却都一无所获,甚还差些被府上的高手发现踪迹。眼下国公府的戒备较之以往,已是严密了许多。他潜进府邸中央的时间亦随之增加了不少。若今次还不能得手,恐怕下次难有机会。
只是,那样的东西,会在哪里呢?
车马劳顿,又不可能如意地骑马,只能憋在这样一个四方齐整的马车里。
顾染半靠在车壁上,微微苦笑。
她终究是个文臣,原本以为无甚大碍,但这几近一月的路程到了最后,实在令她有些难以招架。所幸前几日押送的人同意将厚厚的棉布拆去,让马车内多了光亮,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些。
门忽然被打开,光线大亮。顾染不适地将头转向一旁,眯了眯眼。
男人将水囊和面饼扔给了她,然后“咚”得一声将门关上。
顾染又适应了会儿暗下的内室。这才慢慢将水囊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