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高桥妍子又那么喜欢的份上,嫁过去也不是不可以。
当然,在高桥家主看来,主要是因为被山贼掳走过一次的女儿已经不能去和其他贵族联姻,嫁给那个旗木守还能加强和旗木一族的联系。
在这种情况下高桥家主稍稍思索了一下就同意了,同时一挥手还给了十分丰厚的嫁妆,丰厚到可以支持旗木全族三年的全部花销。
旗木只是一个小忍族,从武士转成忍者的,平时接任务的收入不多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
突然能够得到这样一大笔财富,而且只需要娶一个女人而已,这个女人不但十分美丽还是贵族家的女儿,在旗木一族的人看来,真的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。
但是所有人都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旗木守却说什么也不同意,甚至准备直接一走了之,虽然最后被族长和长老们合力抓了回来,强行完成了婚礼。
银发男人从房顶上轻巧地跳下来,晃晃酒坛,发现空了,就随意扔到一边,也没看一旁痴痴等待的女人,径直向屋里走去。
“守君,”高桥妍子踩着小碎步,急急追上他,想要拉住他的袖子,却被男人不留痕迹却毫不留情地避开。于是她只能站在原地,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人就那样头也不回地走远。
旗木守站在衣橱旁,看着自己的房间被另一个陌生女人的东西占满,心里是满满的烦躁和无奈,他从未想过,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被强迫去负担起另一个陌生女人的一生。
贵族家的小姐总是太过天真,单单一次相救居然就打算嫁给他。旗木守摩挲着寒云的刀柄,族里的顾虑他都懂,当初他准备逃走也只是一时冲动,不然哪怕全族出动也休想将他留下。
无论哪一个忍者,都是要以家族的利益为重的。而且,他的大哥还是族长,如果他一走了之,那么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大哥,然后整个旗木一族都会遭受到无妄之灾。旗木守闭上眼,嗤笑一声,“家族啊。”
“守君,”他听见高桥妍子在身后低低地唤他,声音很好听,温柔似水,“热水已经准备好了,让妾身服侍您沐浴吧。”
“不用了,”旗木守的声音很冷漠,“我找族长还有事。”他说完就准备离开。回头就看见高桥妍子泫然欲泣的模样,眼角微红,那双润润的水眸紧紧地看着他,娇小的身子轻轻靠在门边微微颤抖着。
“为什么?”她低下头,长长的乌丝划下,掩住了她凄然一片的小半边脸,泪珠划过美丽的脸颊,一点一滴地落在木质的地板上。“我到底哪里不好?”
女人软软的呜咽着,像受伤的猫儿一样可怜。不可否认,高桥妍子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女人,不似宇智波的精致绮丽,却是宛若大和抚子一般的温柔秀美。哪怕是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,别有一番味道。
“你很好,只是我不适合而已。”旗木守叹了一口气,他承认这个女人很好,在别人看来自己能娶到她真是三生有幸。但是他一点都不愿意,早在最初,有人跟他说高桥家的女儿对他芳心暗许,他以为只是男性忍者之间的互相打趣,还乐呵呵地接了两句。
后来当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和真实性的时候,也亲自去找过她,委婉地表示他只是一个忍者,而她是贵族,他们不合适,让她换一个更合适的人。
但是当初他的话如果有用的话,事情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,也不会闹得现在这般难堪。
“旗木守,”高桥妍子见哪怕她哭成这副模样也不能得到他的一分怜惜,于是伸手,轻轻用袖子优雅地擦去眼泪,然后盯着旗木守的眼睛
“你是不是恋慕着其他女人?”
她听到了,她听到刚刚旗木守在房顶上喝着酒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。高桥妍子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,在贵族女子中,她的品行样貌也皆是上乘,更何况她还能为旗木一族带来巨大的利益。
但是,旗木守。这个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不爱她,他连哪怕一点点的喜欢和怜惜都吝啬得不肯施舍一分。这只会有一种可能,他心里恋慕着一个女人,但是,那个女人不是她。
突然听到这样的质问,旗木守捏紧了寒云,回避了她的问题,提步准备离开,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她不叫花枝,对吧。”高桥妍子侧身挡住房门,纤细的身子站得笔直,仰起头露出一截雪白的美颈,贵族女子的气质在此时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旗木守低头看她,眯起了眼睛,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,银发青年很高,一米八一,而高桥妍子只有一米六而已。他们靠的很近,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。
“不要做多余的事情。”
“什么是多余的事情?”刚刚还那样柔弱的女子突然就变得锋利起来。她的眼神不再那么我见犹怜,而是变得艳丽逼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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