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延宁这才明白了他师傅的意思,心里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,高兴他这个举人的确名副其实,他师傅也肯定的,难过的是得了这个解元的头衔,并不是因为他文采好秒杀所有考生,而是主考官看好他的前程,特意嘉奖于他。
江远辰说着,转身看向刘延宁,道:“为师说这番话,并非泼你冷水。你年纪尚轻,经历尚短,便得此才名,此番赴鹿鸣宴,想必是众星捧月,fēng_liú得意。但你要知晓,整个洪州府,你尚且不敢称第一人,往后进京考会试,更是人才济济,要想有所成,务必忌骄忌躁,脚踏实地。”
刘延宁当然知道,向来是锦上添花多,当头棒喝少,他师傅难得淳淳教诲,若非看重,又何必如此,刘延宁深深福身下去:“徒儿谨记师傅教诲。”
江远辰伸手服了刘延宁一把,“你我师徒之间,不必如此。”
刘延宁顺从的直起身,江远辰又道:“为师刚才所说,只是其一,其二是关于你入京备考会试一事。”
“请师傅赐教。”刘延宁肃容道。
“为师问你,明年开春的会试,你可有必中的把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