攥着手中的信封,她已经不敢拆开了,从照片到打印的纸条,时不时地会换内容,却每时每刻都在提醒她,一直有人看着她。
那种寒意与日俱增,让她疲惫不堪。
某日,她又看见那个黑影,深夏刚工作回来,头上戴了顶鸭舌帽做了简易的变装,但她仍感觉到他在看她,但深夏不知如何是好,这时她该怎么办才好。
她小心翼翼地扶着木栏的门,脚下一个咕噜滚到她脚边,她被吓了一跳,发现是网球时她捡起来感到很奇怪。
但是,她想,隔壁的越前君不是打网球的吗?应该是他的吧。深夏找到了点眉目,高兴的走向越前的家前。一抬头却撞进那人幽深的眼眸中,深夏不禁后退。
越往越前家走去,离他就越近。
越前在家中找自家猫找了半天,这才在院子里找到卡鲁宾的越前一把捞起这只猫。抬眼见到他那住在隔壁的邻居手里拿着什么停在路边踌躇,他喊到,
「你在干什么?」
哪知这一如平常地一喊却让那少女猛的一颤,抖得她快把手中的东西掉落,她受惊般地抬起眼眸。
那少年早已换回家里的衣服,墨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