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小殿下,也别疏忽了自己,女人月子里是最重要的,若是落下病根,会苦一辈子的。”
“我明白的,”青漓轻声宽慰:“太医都有叮嘱,也有擅长医术的女官在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女儿大了,心中也有章程,董氏莞尔一笑,不再多说,只瞧着躺在一侧的元景,道:“小殿下生的像陛下。”
“男孩子嘛,”青漓笑着答道:“还是像他父皇好些。”
董氏在宫中留的时日已久,等青漓即将出出月子的前几日,便告辞归府了。
青漓心中虽有不舍,却也不好挽留,只叫人备了与府中诸人的重礼,请董氏一并带回去了。
母亲一走,青漓便只留在寝殿里休养,一面陪着元景。
他出生快要一个月,小脸白嫩,眉目干净,睁眼的时候也多了,乌黑的眼珠看着她,许久才会眨一下。
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也长,说短也短,青漓每日守着他,自然感觉不出什么来,有一日心血来潮去细看,才能分辨出他的确是长大了一点儿。
许是此前养的好了,青漓生产完的第二日便有奶水,也颇充沛,吩咐人抱了元景过去,自己喂的他。
母亲毕竟是母亲,元景同她相处了近十个月,自然也与她更亲近。
青漓喂了他几日,偷懒叫乳母喂时,就见他小小的眉头皱起,隐约不喜的样子。
她看的心疼,就再次接过来,自己去喂他了。
他吃饱了,也不像此前那么爱睡,有时候,还能眨着眼同她对视一会儿。
青漓算不得懒,却也算不得勤快,到了元景身上,却愿意亲力亲为。
她还差几日出月子,不能同皇帝行房,到了晚间,便只将元景放在床榻中间,一家三口一起睡,倒也其乐融融。
这日晚间,青漓为元景换尿布的时候,目光在他下头的小雀儿上一扫,不由得笑了。
细细小小的一根,像鱼肠一样。
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,青漓都算是个保守的女孩子,除去皇帝那里,还没见过别的呢,盯着元景那里看了一会儿,倒是有些好奇。
元景还不会翻身,只能仰面躺着,母后给他换了尿布,却不将他包起来,隐约有些凉了,他仰着头,略微不适的动了动腿。
他小腿一动,那只小雀儿也跟着一抖,青漓看的有趣,伸指轻轻弹了一下,惹得他不满的哼哼了一声。
“干什么呐,”皇帝进了内殿,就看小姑娘正欺负儿子呢,不由得过去说了一句:“元景还小呢,妙妙别胡闹。”
青漓也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太好,太欺负还不能动的小儿子了,轻咳一声,掩饰着自己的尴尬:“这么小,还挺好玩。”
“这么小怎么玩儿的起来?”皇帝状似诧异的看她一眼,又不怀好意的凑上前去,低声道:“朕这里有个大的,比他的好玩儿多了,妙妙想怎么用都行。”
青漓被他这话羞得脸红,忙不迭推开他,借着低头看儿子的空儿掩饰了过去:“哪个问你了,要你毛遂自荐。”
皇帝看出小姑娘色厉内荏来了,可到底是还在月子里,也没吓她,只笑吟吟的揶揄一句:“——欺软怕硬。”
一语双关。
青漓初时还有些不明白,随即就有些无力的捂脸。
——她以后,大概是没法正视这个词了。
母后只顾着同父皇说话,都不肯理他了。
元景有些不高兴了,张嘴“啊”了一声,将母后的注意力引了过去。
青漓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惊,只当他是哪里不舒服了,忙不迭过去抱他。
元景刚刚才尿过,自然不会是这些事儿,青漓想着有一阵子没喂,大概是饿了,下意识的就想解开衣襟喂他,可再一看皇帝还在边上看着,不由得有些羞。
元景可不知道母后现下在想什么,将近一个月的功夫,已经足够叫他养成习惯,每每母后将他抱到胸前去,就是能吃饭了。
他睁着眼睛等了一会儿,母后却没有动作,就有些急了,小脚蹬了一下,又“啊”了一声,表示自己的不满。
青漓被儿子一催,也就顾不上毫不掩饰,索性豁出去了,左右他又不是没看过。
抱着元景往床榻里头去,她背对皇帝解开衣襟,叫元景含住了。
元景的确是有些饿了,咕嘟咕嘟喝的正香,动作急切的紧,青漓动作轻柔的拍他背,叫他慢一点,免得呛到。
毕竟是小孩子,便是饿了,也吃不了多少,青漓抱着他喂了一会儿,元景就饱了,躺在母后的臂弯里,盯着她看一会儿,心满意足的合上眼睡了。
他倒是自在了,青漓却遭了罪。
她此前养的好,奶水也足,便是被儿子喝过之后,有时也会往下滴,这一次便是如此。
青漓可没脸叫别人看见,匆匆将儿子放下,就去那一侧的软帕。
在一侧看的眼热的皇帝终于凑过来,厚着脸皮道:“——朕帮帮你?”
“你走开,”青漓捂住胸口,羞得脸红:“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怎么跟朕没关系?”皇帝坐在小姑娘身边,笑微微的答她:“朕问过太医,妙妙身子养的好,等出了月子,便一切无妨了。”
青漓揽着衣襟,往床里头缩了缩,语气虚的厉害:“关你什么事?”
“当然关朕的事,”皇帝在床边坐下,语气轻缓:“朕早就枕戈待旦,以慰妙妙相思之苦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唉,呼吁正版啊,眼看到最后了,别去看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