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歌心下不解:“奴婢愚钝。”
青漓并不瞒着她,含笑道:“这样的人,惯来是欺软怕硬,用来收拾人,倒也是一把好刀。”
玉竹隐隐约约明白几分:“娘娘的意思的,七王那头……”
“不是说过了吗?本宫是要为季斐斐找一桩好姻缘的,”青漓摸了摸自己耳畔的水晶坠子,懒洋洋道:“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,怎么能言而无信呢。”
“七王的王妃……已是去了好些年……”
“她不配,”青漓唇角的笑意极冷:“喜欢做猫狗的人,就应该找个合适的位置,否则,岂不是白白浪费了那块材料?”
“还有,恪太妃既然打算出宫,由七王赡养,宫中便不必再给她份例了,将她那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