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噤声,”青漓看她一眼,道:“陛下既然叫她管事,必然有其中的道理在,我知你是关心我,却也要注意分寸,素日里顾好自己的事情便是,少说些有的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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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宣室殿,秦氏便往恪太妃那里去了,不复之前的淡然谦和,而是露出了几分难掩的焦躁:“太妃,皇后娘娘那边,奴婢可是将账目交过去了,若是出了什么漏子,没好果子吃的,可不只是奴婢一个!”
“你这话说的有意思,”恪太妃神情阴冷,冷笑道:“账目素来是你执掌,便是出了漏子,又与我有什么关联?”
“太妃不会是打算过河拆桥吧?”秦氏养尊处优多年,骤然间恪太妃变脸,神色也跟着坏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