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罄不答,只是悲悯的看着她。
茗玥触及他这种目光,彻底火了,浑身都气的颤起来,攥紧拳头:“云罄!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冷情无心之人?是说放下便能放下的?!”
云罄让她这话激的咳了两声,却还是不发一言。
茗玥深吸两口气,却忽的笑了声:“云郎,你可曾听到我在那车外说的?我想要的,必能得到手!”
云罄不答,良久,又叹息一声。
路总归会有尽头。
不过午时,便到了皇陵。还未下马车,茗玥便但这云罄的面掏出一个玉蝉来,问:“云郎,你可还记得这个玉蝉?是秦千湛给我的。”
她还记得在梦中,秦千湛嘱咐她将玉蝉放到皇陵之中。
她又道:“秦千湛说,这玉蝉会妨碍我的命格。你说,我将这玉蝉放回皇陵,让皇陵中的阴气王气压着它。我们的路是不是会好走许多?”
云罄还不答话。只脸色像是隐隐白了几分,是不是倚着车壁轻声咳着。
茗玥像是看不见也听不到似的,又说:“云郎,若是秦千湛还在,你那几日跟我说这样的话,我大约会放弃你,去找他了。”
云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