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道士?什么道士?”
浛水蓦地愣住,毫无预兆地截断了他的话。
徐穆一顿,瞅见旁边的好友亦因他的话瞬间皱起眉峰,心底下觉出几分异样,也不多卖关子,将自己所知道的尽数道了出来。
“今早子衡离开后不久,我同林羽那小子便听到了衙门里的异动。一探才知道原来是那个韩县令正召集所有捕快们前去‘捉拿嫌犯’,并命他们一切都听从那个‘邬臾’道士的话。而后一群人便气势汹汹地往外出去了。我仔细瞧了瞧,他们正是朝着柳府的方向……”
听到这里,一切已无需多言了。浛水抿着唇,骤然松开紧紧牵着她的那只手,提步便要离开。
然而,下一瞬手腕复被拉住,同时,颀长的身影迈到她跟前,将她整个笼罩——
他,不容她便这么不管不顾地离开。
“似乎,每一次都是这样,你头也不回地离开,徒留我站在原地,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背影消逝。”
程青禹慢慢吐出这句话,没有十分尖锐激烈的情绪,只是语声低沉得好似一字字砸在她的心头。
他问她,“那个女人,真的便有这么重要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