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题就出在这里。”窦南筝转过头,看着窦栈,说,“他军选择这样破釜沉舟地方式,却是将棘手地问题丢给了我军。若是继续驻守应战,拖下去也只是陪葬,草草收兵,却又放虎归山,虽说桑那王是迟早会被那单于铲除,不足怜之,可那七万大军,可是实实在在的匈奴兵马,这样放过,岂不可惜?如此,便是进退维谷了。”
窦栈似乎还没听太明白,但是窦笃却似乎幡然醒悟。
他猛然看向窦宪,说:“此番置之死地于后生,乃是一计?”
“叔叔可曾听过,打鼠留洞之说?”窦南筝一笑,说,“在这种时候,只要让老鼠们看到那个看似有一线生机的洞,便不会去选那条破釜沉舟的死路了。”
窦宪目光烁然,看着窦南筝,良久,放下酒杯,叹息一般地说道:“若你为男儿,南筝,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名垂千古之良将。”
南筝似笑非笑得垂眸。
“太后,这密函一共来了两封,这便是最为蹊跷之处。”窦宪起身,拿起其中一封,说道,“况且若是此等情况,是密不发丧还是即刻收兵,这应当是陛下来选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