哐当——
酒壶狠狠砸向地面。
窦瑰擦了擦嘴角,出乎意料,没有狂怒,只有心如死灰的沉寂,他说:“我这一生,想来,便也就是这般了。”
“罢了,过些日子你想开了,我再同你说这件事。”窦宪挥手叫人收拾好地面,再遣走所有人,说:“朝月璧,在你这里吧。太后娘娘命我取回。”
窦瑰的脸色忽然变了变。
他抬起头,说:“嗯,是该取回了。”
他命人将朝月璧盛递上。窦宪扫了一眼那朝月璧上的锁,顿时目光如针,拍案而起。却一言不发地盯着呈递朝月璧的侍从,挥手命他下去,这才阴蜇地问:“这锁明明是玄铁赤金雕锁,为何成了这把……”
再看一眼,窦宪脸色更差了几分:“木锁?”
窦瑰眉目不动,只是轻轻应了声:“唔。”
“你擅开了朝月璧?”窦宪掏出剑,指着窦瑰,“那是灭族的死罪!”
窦瑰却扬起头,眼中映着他的剑光,无谓道:“是么。我只是为它换了把锁而已,在我看来这把素雅精致的木锁,更适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