熏尤缓缓抬眼。
不知为何,那样的目光,窦栈心里陡然腾出一丝不详的疑云。
她语气清冷如秋:“与我们共犯的那个孩子,曾在五侯爷府常住,后来,又入大将军府,现金,应当是在宫里。”
似乎明白过来她要说什么,窦栈陡然全身被针扎过一般,陡然拍案而起:“给我堵住她的嘴,现下立刻乱棍打死!”
熏尤嘴角扯出一丝笑容,几根棍棒用力地砸向她的背脊,她嘴角顷刻沁出血丝,却卯足了劲一个一个字说得清楚。
“她叫,窦归荑。”
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,乱棍之下,她狠狠地抽搐起来。
她的嘴被堵上,连吐血也不能再吐。青釉心碎欲绝,却被人狠狠按住分毫不能动弹。
终于,她不再挣扎。
她的目光与青釉对上,然后,缓缓地暗淡下去。
如同璀璨的星辰陨落一般哀伤,却又夹杂着希冀与安宁。
她原本就只是一把利刃。
折了便折了,终归还是守住了该守护的人。
窦栈将桌上的东西清扫而下,顿时一片稀里哗啦乱作一团。他侧过脸看到文官毫不停歇的的手,脸上青经暴起:“撒谎,放肆!”
棍棒声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