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……”
“嘘。”君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归荑皱着眉头,看了看他一身上下,忽的想起他方才的怪声,忽然乐不可支起来:“你,你怎得……哎呀呀,好好的男儿不当,非得……”
君骘半边眉一挑,说:“这腰牌和身份都是偷来的,郡主大人,待会小的要是暴露了,你可一定要救我一命。”
“为什么非得救你?”归荑最看不得他这一副运筹帷幄的表情,斜睨着他说。
“因为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事情,如果不是我冒死前来,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放一点风声到你耳边。”君骘微微侧骨头,余光撇着那一群人,压低声音说,“你听完了以后,一定会感谢我的。”
归荑狐疑地瞥了他一眼,然后翻了白眼,干笑了两声:“呵呵呵呵,那你倒是说说看。如果我不感谢你,现在就举报你。反正你也是杀人犯……”
“青釉她。”君骘打断她的话,看着她的笑意一瞬间凝固住,继续说道,“被押入大牢了。”
远处的奴才们面面相觑,因为还没和归荑相处几天,没怎么摸清楚她的脾气,就怕她一生气殃及池鱼。
正紧张着,却看到她豁然站起,这下一个个互相惊恐地对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