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南筝就在管事的前面,可是她却不为所动,那一瞬间也没有选择救下管事的命。
直到管事两眼翻白地倒在自己面前,她才面无表情地看向熏尤和青釉:“因被指认而恼羞成怒杀害官阶之辈,简直罪恶滔天,给本将就,地,处,决。”
周围的将士都拔出了刀剑。
“慢。副将大人,小人有事要禀。”忽然一个声音传来。
这声音有些熟悉,青釉转过脸去,看到了穿着普通家仆装毕恭毕敬行礼的君骘。
他不是说绝不插手此事吗?虽然明明知道他只是一个小家仆,不可能救下她们二人的姓名,到头来可能只是白白再送一条性命,但是他出言制止的那一刻,熏尤竟然觉得莫名地松了一口气。
总觉得,那个少年,没有那么简单。
兴许,他可以作证窦瑰确实是将朝月璧赠与了青釉。这样的话,也许两证词持平,还能够让青釉多活一段时间。
熏尤失血过多,脑子里嗡嗡一片作响。
青釉不由得眼底也闪起了光芒,看向他。
然而,一瞬间,那眼底的光芒凝注了。
因为她看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,冰冷深邃到让她心狠狠一震。
君骘朝着窦南筝身后一躲,先说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