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要让你自己看清一些东西。”君骘忽的将她拉过来,伸手朝着她腰侧略去,她急急地推开他,羞怒道:“你做什么?!”却看到他拿着原本藏在外裙里面的玉佩,朝着她晃了晃。
然后,他几下收拾了拦路狗,走到那太守面前,将玉佩递给他,说:“你方才,是说要斩谁?”
那玉佩上,鲜明的一个“窦”字,瞬间让太守大人吓破了胆。
他赶紧走下堂来,三拜之后又九叩,行足了大礼,也不敢起身,跪着说:“不知原来小姐和公子是窦家的亲戚,有眼无珠,是小人冒犯了。”
“你方才说,那人数十年清誉……”他默然地玩赏着玉佩。
“所谓清誉,那也只是过去,这杀人者过往不也是滴血不沾吗?”太守战战兢兢地说道。
“你说,道理也不用说……”他依旧语气幽幽。
“小人是说,这道理王法自在人心,自然是区区言语无法曲解的。”他回过头看着面色青白的管东永,命人将他押下,厉声道,“休得狡辩,这分明就是你诈骗谋财!竟然还敢来对簿公堂,简直荒唐!”
归荑面色先是怔忪,尔后转变了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