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恨不能把青釉立马塞进御史大夫的府邸里去。
威逼利诱之下,青釉不得为之独舞。然而这位上官公子却还颇有要求,他要看的,是别人都未看过的舞蹈。
于是,当窦瑰再一次看到青釉一袭红衣的时候,他的心瞬间狠狠战栗了一下。
屏风后,无助痛苦的她。
洛水边,绝美起舞的她。
夜风里,忧伤静谧的她。
上官公子饶有兴致,兴奋得屏息以待。
“十万铢!”
窦瑰的字字铿锵。在座的人莫不被这个数目震惊,老鸨半晌没反应过来,良久才看着他,觉得他有些面生,似乎是最近才开始来挽金阁的,便喃喃道:“十……十万铢……什么?”
仿佛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阁内顿时沸腾起来。
“十万铢,我买下这支舞。钱财待会去窦府领便是。”他一字一句地说道。然后转身离开。
台上的她,眼神沉静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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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府邸之后,窦宪正巧朝堂上领了旨意来府邸。他刚一到府就看见跪了一院子的奴才,内宫里的公公笑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