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瑰静静地看着这名女子,年纪大约十六七岁,还很年轻。她头一直低着,因为害怕全身有些不可抑制地颤抖。
耿峤的刀刃架上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头。
然而她头还未完全抬起,整个人便栽倒到了地上。细细一看才发现她额头上满是细细的汗,脸色也分外苍白。窦瑰觉得不对劲,走上前去把脉,眉头一皱说:“这是中毒了。”
门外敲门声响起,耿峤刚想喊一声进来,她的手却拼尽全力抓住了他的袖子。耿峤不明,窦瑰却若有所知。对着门外说:“且候着,在外头不用进来。”
“姑娘……可还好?”耿峤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状况,顿时便端不住凶狠的架子了,有些无措。
“无妨,疼了疼……也就过去了。”她咬着牙说道,气若游丝。
他们把她安置在房间的榻上。门却被轻轻推开。步履盈盈地走进一个蹁跹的身影,伴随着一声半嗔半喜的声音:“耿公子当真好大的派头。”
那女子巧笑倩兮,眉目间半媚半讽,一身琳琅翠玉莫不荣华。原来竟是这挽金阁的头牌,风若。
“风若姑娘,来得正好,且看看这姑娘,可是你们挽金阁的人……”耿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