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话刘肇是第一次听说。
细细想来,猛然一惊。
“这么说,窦栈他……”有些许不确定,但越想,越是笃定,刘肇猛然起身,“是被熟人所杀?!”
并且是熟悉到让他毫无防备的人,且在雒阳城中,握有一定兵权的人。
“虽然不明白为什么,但的确,不断地激化着窦家与朕之间的矛盾。”刘肇深思着。
“难道会是马家那位原执金吾?马太尉大人的亲子?”郑众话刚出口,又蓦然间摇摇头否认,“不对,马家自从马郎中令被杀,对窦家便颇有芥蒂。窦栈不会同马家的人如此亲近……”
“一定是熟悉的人。或者是,在窦家安插了熟悉的人……”刘肇若有所思,“能够让人毫无防备地……”
猛然间,他的话顿在原地。
一瞬间肃杀冰冷的气息,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陡然凝结了。
“陛……”郑众只觉得猛然间背脊被戳上冰冷的刀剑一般,却不明白陛下这气势突变的原有,刚想要开口,却看到他猛然侧过头来。
一字一句地问。
“窦归荑——哪里去了?!”
郑众猛然间,才意识到这个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