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游急忙插言道:“是上午十点二十一分通的电话,我这里记录下来了,是个手机号。小谭,你拿去记下来,就是这个号码。”
他将手中记事簿递给谭海,又面对秦中琪笑道:“我们有这个心,但是没这个能力,没法调查核实,这方面只能仰仗你们。这个电话我问过杨记者,他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,本地口音,感觉大概三十多岁,只说了两句话,就是本市歙县红工机械厂职工医院,发生了初生婴儿失窃案。如感兴趣请立即前往。就这么两句就挂机了。”
“诶,刘队,越来越有趣喽。”
秦中琪笑着对刘焕阳说了一句,又面向老游问道:“游所长,据你看来,这个电话是谁打的?会不会是你们厂里那位,跟杨记者关系较好的中层干部所为?”
游所长赶忙解释:“不是他,号码不对。再说这事上了报纸是给厂里添麻烦,他身为干部,有这个觉悟,不会做出这种出格的行为。此外我私下询问过他,他一口否认,赌天咒地似的,说什么我发神经呀,失窃婴儿家人与我非亲非故,一点关系没有,我管那闲事干啥,岂不自找麻烦,若被厂长和书记知道了,没我好果子吃。我看他的神态和言语不像作假,顺情顺理一估摸,绝对不会是他,可以把他